宋柠老师感到奇怪,那残局多难解她是知道的,于是把若笙叫到她住的院子里问话。
若笙老老实实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虽然出发点是善意的,但宋柠老师仍不打算饶过她,她指了指自己家院子外,原本守山老人种下的瓜果蔬菜,“去把那里的草给除了。”
她转身喊相公。
一个男人迅速从房间里冲出来,“娘子,什么事?”
若笙惊讶地看着他,原来罚她们蛙跳的黑衣人老师是宋柠老师的丈夫。
宋柠指了指若笙,“去给她拿个铲子,我让她把外面园子里草除了。”
黑衣人老师风一样冲了进去,又风一样冲了出来,看着他娘子道,“我特意找了个最小的,保证她铲到天黑。”
若笙看了眼那不及她手掌一半大的铲子。
“……。”
萌姬那天说的还不够准确,这个老师不仅有妻子,还是个妻奴。
若笙接过出去了。
宋柠皱眉对她相公道,“那群男孩子,也该罚罚,堕落庸俗到欺负同伴的地步。”
她相公点头,“我心里早就这么想了。”
……
若笙看着差不多六七十平方米的园子,心想还好。
她将豆角黄瓜从头顶捋过去,弯下身来认真挖草。
不知不觉已经走了二十几步,忽地撞到一个人。
若笙抬头,颇有些意外。
隋宴看了她一眼,利落地拿过她的铲子,继续她未完成的事业。
若笙吃了一惊,“谢谢……但我自己来。”
隋宴看了她一眼,简略道,“去坐吧。”
若笙不明所以,她背手站他面前。
“你不怕我了?”
“我何时怕过你。”
若笙道,“你不是……”
隋宴抬眼,看着她的眼睛,“我没说过我怕熊。”
若笙感觉他的样子不太像,或许心里还是怕的,嘴上逞强而已。
她忽地恍悟了,不是有些人,为克服恐惧,越怕什么就偏要接近什么吗。
所以这位小王爷看见她,才会过来帮她。
真是为难他了,若笙也不忍心再拒绝他的帮助,毕竟他那么努力。
她盘腿坐到了一旁。
隋宴忽然道,“众人看见的是真,沈思看见的是假,对吗?”
若笙讶然,“你发现了?”
隋宴沉默了一下,“对不起。”
若笙不明白。
他也不解释,转身继续除草大业。
若笙干脆用手拔,等到差不多以后,她转头看他,“你有什么收获吗?”
她在想他克服的如何了。
隋宴想了想,左手握拳伸到若笙面前,再打开,一只蛐蛐儿蹦到若笙面前,若笙惊地坐在了地上。
她捏住蛐蛐儿,迟疑道,“谢谢,我请你吃饭?”
隋宴摇头,起身拍了拍衣袖,径直走了。
若笙松爽地去老师那儿交了差,然后回到自己家里。
她老远就看见玄文逸坐在塔式的屋檐上,上半身挺地笔直,眼睛闭上。
若笙也飞了上去,“你在这悟道么?”
玄文逸指了指被云彩遮起的阳光,“天好,出来吹风。”
“我有个问题问你。”
若笙觉得自己或许不应先感悟火,“我最近想要感悟五行中的木,你有什么可以推荐的吗?”
玄文逸望了望天空,又看若笙,“我现在记忆很坏,等我想出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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