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凌被这场惊变吓了一跳，他刚刚方与这位雪花一般的女子简单交流起来。
陈凌一进来，便被这位言仙子的一个反问怼了个哑口无言，只能致歉，言仙子听后也没有什么明显表情，似乎是默许了。
陈凌看没有齐月君的身影，还是有些沮丧的。他慢慢地入座了。
这摆在窗边的小桌只有两个位置，月光与烛光相重叠，陈凌两人位置相对，按道理气氛应是十分浪漫，但这两人明显不争气。
言昔月面色波澜不惊，静静地进食，而陈凌却有些不自然，心不在焉，略微转过头看窗外的月下美景。
侍女在暗淡的光线中端来一碟碟美味佳肴，但两人的交流仍是没有丝毫进展。
陈凌终于忍不住了，小心翼翼地开口：“言姑娘，那帽子丢失无论怎么说，都是在下的责任。还请言姑娘谅解，往后在下一定会补偿言姑娘。”
言昔月喝完一口茶，缓缓说道：“不用你补偿，帽子回来便是了，要是帽子没回来你也补偿不起。”
陈凌认真地说道：“言姑娘说的极是，但在下还是要有所补偿的。在下听闻那顶帽子对言姑娘很是重要，要是真丢了，的确是卖了十个陈某人都抵不回的。言姑娘因此而受惊，在下难辞其咎。”
言昔月在碗里给自己夹了块鱼，简单说道：“随你。”
陈凌在一旁也只能苦笑。他对这样的少女还真是没有任何办法。
他听闻眼前这位平静的少女在那个下午可是心急如焚，汗水浸满了她的衣襟。他的确是对少女心怀歉意，有意补偿，但少女似乎不领情。
沉默一段时间后，陈凌突然想到了什么，尝试性地问道：“言姑娘是否对灵阵有所见解？”
“有所研究。”
陈凌听后，立刻追问道：“那言姑娘，能否告诉在下，那把灵剑是如何只用十个灵阵，便可维持其正常运行？”
言昔月皱了皱眉，她并不喜欢陈凌这种开门见山的问题。在她心中，这次见面不需要太多言语，只需要陈凌道歉，自己拒绝，她便可以脱身了。而陈凌在自己打算离去之时，抛出一个这样的问题。
她并不想回答陈凌，因为解释起来很麻烦，她和陈凌并不熟，没必要为他费工夫。
算了，就当还清刘正明的人情吧，言昔月暗叹。
言昔月开口道：“我会说的很简单，希望你能明白。”
“多谢言姑娘！”虽然陈凌能从话语中听出少女的不情愿，但她能为自己解惑已是意外之喜了。
言昔月简单收拾了一下桌面，伸出洁白的手臂，向陈凌道：“灵剑可否带来？”
陈凌立即点头道：“带了，我这便拿给姑娘。”
言昔月接过后，一边将灵剑内部打开，一边发问:“你看这四个灵阵组，可否换一个顺序，将第一个与第三个相合，其余放置一旁。”
陈凌认真地说：“在下也曾如此考虑过，但这方法似乎行不通。”
言昔月轻叹，过了一会才道：“你现场演示一遍，我来帮你看看。”
“好。”陈凌听后，便立刻动手起来，从储物袋里拿出界石。
这种方法陈凌在洞府中早已尝试过，每次皆以失败告终。他并不太相信改变这两个灵阵的顺序，便可以达到目的。
但陈凌仍是照做了，他花了大概五分钟把这几个灵阵铭刻在了界石上，然后聚集注意力，打算将其组合起来。
“等等，你铭刻的界石的方式有问题。”
言昔月眨了眨眼，秀手一挥，数颗低级界石在她周身围绕，她随意挑了两颗界石，开始铭刻灵阵。
“我只演示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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