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蒙特,你为什么离开了‘鱼叉男孩’号?”约书亚问。

“有很多原因,”拉蒙特喝着酒,酒瓶马上又要见底了,约书亚伸出手让老板又拿上来几瓶酒,其他的水手们都盯着他们看,他们有的人一张桌子甚至只有一瓶酒,几个人分着喝,约书亚实在受不了他们灼热的目光,“老板!今天喝的所有酒都记在我账上,让他们敞开喝!”

“噢!!!”“万岁!!!!”“谢谢你,先生!!!”

那些黝黑的脏兮兮的水手们大声欢呼,有的人甚至站在了桌子上跳起舞来,嘈杂的吼叫声让约书亚觉得他要聋了。

“船长大卫是一个伪教徒,他只会装模作样,”拉蒙特不屑地说,“爱迪生,一个年老的鱼叉手,只会赌博,从来没有一次命中过,查理斯,更是一个像鬼一样的家伙,他只会躲在船舱底下喃喃自语。”

“可是他们创造了一个传奇,不是吗?”

“也许吧。”拉蒙特又打开一瓶酒,现在的他说话已经有点不利索,眼睛茫然无神,在没有胡子遮挡的眼部周围发青发红,不停的打嗝,“不过我现在和他们没有关系了,我现在已经是‘特里顿’号的水手了。”

“那你们来这里干嘛呢?捕鲸?不是说很多捕鲸船都不在这里停靠了吗?”

“只是很多,并不是所有,我们船长对那些不靠谱的传说是不感兴趣的,我们在这里停靠两天,吃饱喝足就会上船去捕鲸了。”拉蒙特说话的舌头有点打结,让人听起来很难受,很模糊。

“他有点喝醉了,问一个醉汉咱们打算知道的事情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谁知道他会说出什么来!”南茜捂着鼻子,周围的酒气愈发浓郁了。

“拉蒙特,告诉我萨拉住在哪里?还有她的那个未婚夫叫什么?”

“她,她就住在东北方的那栋双层房子里,很好找的,那是她父亲留给她的,这里唯一非常气派的房子。”

“她的未婚夫呢?叫什么?”

“叫,叫,多利安。”

几个人狼狈的从热情的水手群中突出重围,他们走在狭窄肮脏的街道上,克洛伊说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说实话,我不知道,我并不认为这件事和什么灵异之类的有关系,”约书亚想了想说道,“这样吧,咱们去那位疯子女人的家,如果她愿意和咱们交流,那咱们问问在他未婚夫出海之前有没有什么怪事发生之类的问题,毕竟‘鱼叉男孩’是一系列捕鲸船失踪案的第一艘失踪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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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非常凝固。

查理斯吧嗒吧嗒抽着烟斗,青色的烟雾从烟斗,鼻子和嘴巴里面冒出来,然后他继续吸,接着,继续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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