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艳离世又过了几日,文亭也算是缓了过来。“主人,现在您打算怎么办?”“原本我是想把我娘一起带到别的大陆去的,顺便去见识见识你的那些更高的修炼等级。”文亭走了几步,深思了一会儿。
“但现下我母亲去世了,只能带走她的骨灰,原本母亲不愿走的,什么生是相府的人,死是相府的鬼,但是文瑾压根就没有对她有一丝旧情。就连当日接她从燕归阁出来也是因为我装柔弱。”“这文瑾确实是个没良心的,枉费你母亲如此对他。”
“是啊,嘉华。我母亲既已不在了,现下我也能没有留恋的走了。”文亭有些心如死灰。“主人,这文瑾若是知道怕是不肯让你走,再了你的那些朋友怎么办,还有你辛辛苦苦开的医馆怎么办呢?”。“我自有安排。”
第二日一早,文亭便来了医馆,医馆已经几日没有开门了,平安和李伯闲得一遍又一遍的打扫屋子、整理药材。见到多日未见的文亭,两人赶紧凑了过去。
“亭丫头,你母亲…你没事儿吧?”李伯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他早已把这个女娃当成了自己的亲孙女,知道她母亲去世的那一刻,就生怕她会想不开。
“李伯,我已无大碍,您不必担心。今日我来是有件事儿同你们。”文亭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他们。文亭从抽屉里拿出开业以来挣的所有钱,然后坐了下来。
“李伯,你们快坐。”“亭丫头,你拿这么多钱做什么?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李伯担心的问。“没什么困难,只是我有一件事儿要对不起你们了。”“什么事儿啊亭姐,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们的。”
文亭搓了搓手:“李伯,平安,我打算把这医馆关了…”“什么?你要把医馆关了?这可是你的心血啊!”“是啊。”果然,听到文亭的话,平安和李伯直接坐不住了。
“你们先听我完。李伯、平安。我母亲去世了,她希望我好好的把医馆开下去,好有一条后路,但是我现在想先去别的大陆看看,在这儿我没有对手,不能触碰更高的等级,我不想再保护不了我想保护的人。”
“你们放心,医馆我以后还会再开的,这是我的心血也是我母亲的心愿,我自然不会放弃,只是现在有事儿需要耽搁。还有你们别担心,我已经替你们想好后路了。”文亭抹了抹眼泪,将手里的银票分成了三份。
“这是我们辛苦了这么久以来挣的钱,这是李伯的,这是平安的,还有这个是我的。”文亭将两份最多的银票递给了两人。“亭丫头,你这是做什么?我们怎么能要你的钱?”“就是啊,亭姐。”
“这是我最后能做的,钱没了以后还能再赚,你们先拿着。我已经给你们安排好了去处,李伯,我跟叶以晨了,让你回将军府,你年纪大了,在将军府我放心。平安,你也不必担心,我已经给七皇子了,你去他府里伺候,他会好好保护你的,毕竟我救过他母妃。离了医馆,你就再也不是我的奴隶了,我把卖身契给你,你如果也不想在七皇子府里当下人,那你就拿我给你的钱好好做个生意,听见没?”
“亭姐,我谁的奴隶也不做,我只做你一饶奴隶,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平安此时眼里也已经冒出了泪花儿,一个七尺男儿竟然也哭了起来。“平安,你听话。你们相信我,这个医馆还会再开,你们也一定会再回到这里。”
“好了,别哭了,一个大男孩哭什么?”文亭用袖子擦了擦平安脸上的眼泪。“好了,你们去把行李收拾好,明日就出发吧。我先回去了,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亭姐!”“亭丫头!”
完,文亭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医馆。“平安、李伯,对不起。”文亭这段时间可能把一辈子的眼泪都给哭完了。回了相府,文亭径直走到了文瑾的房间。
没有敲门,文亭直接推开了文瑾的房门。“亭儿,你有什么事儿么?”文瑾显然被文亭突然的推门吓了一跳。文亭直接坐在了文瑾房间最上面的位子。
“自是有事。”“你快些罢,谁像你一样,进自己爹的房门都不敲!”文瑾有些不满意文亭的态度。文亭又从椅子上站起来打量了文瑾的房间。“爹的房间真真儿是金碧辉煌啊,到处都是贵重的东西,瞧这床帘被褥都是金线缝制的…”
文亭的手在被褥上停留了一会儿。“亭儿,你这是做什么?不要失了分寸,有事便快!”文亭今日的行为实在奇怪,文瑾有些动气。
“不做什么,女儿来只是想告诉父亲,从今日起,女儿便不再是父亲的女儿,也不是这相府的五姐了。”文亭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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