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火的余大国脸上被火映的通红,他也不知道为啥自己又想起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殊不知这些会成为他一辈子心中的疙瘩。
赵玉梅掀开了门帘挂起来,屋里有烟,几天没生火的坑就这样,,几天就有了坏脾气,顺着炕边的木头缝隙开始冒烟(我的记忆里,老屋的炕边是一根木头方,小时候生火的时候,从那个缝里往外冒烟,烟雾缭绕的)呛得人不行。
“大国,这屋呛,你把娃报到爹那屋,也暖和,这都回来这么久了,他这当爷爷的也不看看孙子,咋也的让他看看。”一边说一遍推着余大国去抱孩子。
余大国和余福的屋子就是对门,余大富,结婚后住了东屋,在农村一般爹娘或者当家做主的是住东屋的,余大国也不在意这些,余福又害怕大儿媳,所以就住了中间的屋。
就隔了一道门帘,余福的屋子比余大国的大了不少,西屋本来是用来放粮食的,后面吸大烟吸的家里穷,哪有粮食可放,余大国也懒得和余福住一个屋,就自己收拾收拾当了自己的屋,虽然破点,但胜在安静。
余大国看着炕上躺着的余福气不打一出来,“爹,玉梅生了个大胖小子,你这当爷爷的好歹也得看看。”
余福躺在炕上,旁边放着小炕桌,啥也没收拾,一个小酒盅里还有没喝完的酒,自打余大国打跑了自己的老婆,余福也难得的戒了大烟,一个人的时候就爱喝点闷酒,没少借着酒劲收拾余大国。
“知道了,我又不是没有孙子。”余福眼皮抬都没抬,自顾自的抽着老旱烟,吧嗒吧嗒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眯着的眼睛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余福给余大国甩脸子了,自从后娘被打跑,父子俩就没能好好说过话,余大国也搞不明白,一个抽大烟的女人,怎么就让余福恨了自己儿子这么多年,连孙子都舍不得看一眼。
就在余大国气不知该说什么,想扭头就走的时候,余福难得的再次开口,只不过接下来的话把他的那些孝顺的心击的粉碎
余福坐直了,咳嗽了几下清了清嗓子:“老二,你也老大不小了,也成家了,现在也有自己的儿子了,这成家立业了就得好好过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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