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厢
花叶兰小心翼翼回到房内,将小红娘踢掉的被子重新盖到她身上,然后躺到自己的床上。
现在她已经知道了,她和小孩之间的一层屏障已经消失了,小孩不介意她是个妖。这如同一颗定心丸,让她更加坚定了和小孩在一起的心。
可是她不知道人类有很多种情感,亲情、友情、爱情等等。爱情只是众多情感中的一种。这样一个对人族之事一知半解的妖和一个从小失去亲情的人又怎么能分辨得清自己的情感呢。
这是一条还要走很久的路,只有两个人都坚定了心才能顺遂。
晨起如厕的人发现了躺在茅房里的程王氏,说来也怪。程王氏都在茅厕待了一天一夜了竟也无人来寻她。
程王氏已经失去了意识,满身恶臭身上还有黄色的可疑之物,昨天还是黑胖黑胖的脸今日竟是蜡黄凹陷了,不得不说这“半夜起”的药效还真是好。
四个男仆屏住呼吸废了好大的劲才把程王氏抬进西厢内,有丫鬟去找大夫并把房间里的窗户全部打开,这时候在花园里遛弯回来的程父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夫人。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程父穿着黄色的绸缎衣服,却仍然有些拘谨之态。本是农夫一跃成老爷,自然是不太适应。
对于程文绪这个儿子他只是生他却不管他,让他像是一个丧母又丧父的孤儿一样生活了十七年。
程父看到程王氏一身狼藉的躺在床上,身上还传来了阵阵恶臭。登时厌恶的捂住了鼻子,“夫人这是怎么啦,还不快给夫人洗澡。”
屋内的下人们面面相觑,【问谁啊?那是和你住一个屋的你的夫人。我们上哪知道怎么回事去。】心里这样想着,但是话还是得听。
程父自己躲到外边去了,独留几个丫鬟忍着恶心将程王氏扒干净放进准备好的浴盆里。
一番折腾,等到大夫被请来的时候,程王氏总算被收拾出个人样了。要不然这大夫还真没法下手。
头发花白的老大夫把着程王氏的脉,略带不解的道:“夫人可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怎会脾胃虚寒至此。”
旁边站着的丫鬟,“夫人也没吃什么,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老大夫摇了摇头,“这脉象真奇怪,等会我开一副方子。你按着方子去药房拿药。只要按着方子吃,不日就会好。”
丫鬟称是,程王氏还没有清醒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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