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易尘?另一边回到屋里换了衣服的月玲珑陷入深思,只觉这个名字颇为熟悉。
脑中忽而闪现一对璧人,皆是白衣如雪,言笑晏晏,又忽而见一根银针射出,正中女子眉心,女子翩然倒地,嘴角挂着残血,“你,还有姐姐,都要好好的”,香消玉殒。
月玲珑的心莫名地痛起来,好像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这女子,是谁?这与自己上天诀又有什么关系?
“月姑娘可在房中?”门外响起敲门声和一阵陌生的女子声音。
“和珞姑娘。”月玲珑打开门打量着来人。
清丽出尘,黛眉含翠,朱唇小巧,青衣素束,倒也不负雪域第一美人的盛名。
“你认得我?”和珞也打量着月玲珑,手里端着一身衣裙。
“天诀女子本就不多,加上听得流际念叨过几回。”月玲珑道,“不知和珞姑娘找我何事?”
“早听说月姑娘醒了,只是门中事务繁多,今日得空便来见见流际近日口中时常挂着的美人,顺便将你的衣裙送来。”说着将衣物放在桌上,鬓上流苏微动。
“啊切”正在调侃天诀弟子的流际打了个喷嚏,“谁在念叨本公子?”
月玲珑心下想着,还衣物吗,是在下逐客令了。
又想了想流际之前说的天诀大祭,冥冥之中总觉得该留下来看看,便想该如何应付。
“劳烦姑娘亲自跑一趟了,我也正想着我这伤好了大半,该向门主辞行了,不过方才见到门主的时候刚应了要过了大祭才走,这会儿也不好反悔。”
反正皇甫墨辰也没赶她,她就当是留在天诀养几天伤,大祭四方来客,或许她能再想起些什么解决心中的疑问。
和珞神色微变,却马上又恢复笑颜。
“既然公子发话了,自然是要多留几日的,姑娘好生休息,我还有些事情。”
和珞走至门边又停下了。
“天诀的客人在大祭上是要试剑的”,施施然离去。
月玲珑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抿一口自言自语道,“什么意思?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过了晌午,太阳刚好可以从窗户进来。
月玲珑半倚在窗边和执音说话。
“我见过那位和珞姑娘了,为何天诀门独她称你们门主为公子?”
“她自幼便跟着门主,门主先前也是个世家公子,后来出了变故,才到了天诀门。和珞姑娘是跟着门主一起到的天诀,却未行过正经的入门礼,也就一直没有改口。”
“变故?我能听听吗?”
“我入门稍晚些,这事情倒不是很清楚。执剑应该知道些,不过他那个闷葫芦也不会同我讲。”
月玲珑看着窗外树枝上的雪噗嗖噗嗖划落到地上,想着和珞与皇甫墨辰也算是相依为命过,若说互生倾慕也正常,也难怪和珞和自己说话阴阳怪气的。
心让人离开多日,突然带回一个陌生女子来,任谁也不会高兴。
“和珞姑娘人美,对大家也都和和气气的,天诀上下没有不喜欢她的,除了执剑总是...”
大祭这日,月玲珑早早地醒了,四处打量。
虽说近年来天诀门的做派让人捉摸不透,但看在老门主的面子上,大祭还是来了不少人,表面上恭敬祥和,内地里暗流涌动,门派之间的高低互较,对于宝物的你争我夺,都是这个武林亘古不变的矛盾。
月玲珑的身份放在这一日不尴不尬的,倒也清闲,前后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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