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为什么把你赏给了玉家大小姐?”
内侍转了个面,对着唐子离和兮涧,“圣女要回来了,就算我没有被赏给玉大小姐,也是活不久的。”
“你怎么知道圣女要回来了?”唐子离好奇。
“东凌已经动手了,南玥国向来弱势,坚持不了多久的,除非圣女回来,圣女心系南玥子民,必然会回来的。”
“那这与国师要你的命有何关系?”
“我,,两年前,圣女的师父苧姑受召进宫,国师让我在她的茶水里加了点东西,陛下赏的茶,苧姑不得不喝,只说莫要为难圣女,便没了。陛下盛怒,国师便将这事栽赃到了邻国奸细头上。”
“圣女快回来了,圣女可通天机,国师怕我嘴不严实,就想处理了我,这样就算圣女真的知道了什么,也无从查证。”
原本想从这内侍口里套出点国师的可疑之处,没想到张口就是一件尘封的旧案,怪不得月玲珑怎么查都查不到所谓的邻国奸细是谁,原来根本就是方向错了。
唐子离让兮涧继续问着,自己先离开去给月玲珑传信。
不过月玲珑正在回南玥的路上,暂时是收不到唐子离这封信的。
......
锦州原本就靠近两国交界,从锦州出发过几日便是闵阳,沿着闵阳城一路向南就能到禁贡,可如今禁贡已经全然是东凌的属地了。
月玲珑与尺素一路行来,见到不少流离失所的百姓,有南玥人,也有东凌人,越来越接近东凌军在高封城外的驻扎地,月玲珑策马到了军队的木栅栏前,几名东凌士兵拦住了她。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东凌军驻地。”
月玲珑骑在高高的马上,俯视着这几个东凌士兵,“过路的,借个路。”
几名士兵只见两匹马一前一后从头顶跃了过去,在驻地里纵马疾行,似乎是要横穿过去。
“站住!有刺客!”
东凌军几乎阻断了从这里进入高封的道路,可若从别处绕,还要费上好些时日,索性就来乱一番东凌的军心。
整个营地的士兵听到高呼倾巢而出,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凌远最后从主帅的帐篷里出来,一身戎装,眼长而深。见到月玲珑的瞬间,眼里闪过一丝惊喜。
“你是来找我的?”凌远试探性地开口,士兵们一听是主帅的相识,手中的兵器不由得往后推了几寸。
“三皇子多虑了,我不过想借个道去南玥。”
“你去南玥做什么?只要你愿意,我愿以南玥为聘...”
“三皇子莫说笑了,前些日子还听闻您说十分倾慕东方世家的姑娘呢。”
凌远上前拉住月玲珑骑的马缰绳,“你知道的,我心里不会有别人,那些不过都是逢场作戏罢了。”
“三皇子那么多的逢场作戏,可不要陷在戏里出不来了。”月玲珑捋捋马的鬃毛,并不愿意去看凌远。
“你接近我,从来也都是为了我在南玥的身份,不也是一场戏吗?玲汐的死,也有你一份吧。”
月玲珑扬起一抹笑,对着尺素点了下头。
凌远只觉得手一吃痛,眼前一片烟雾缭绕。士兵们也一下迷了眼。
烟雾散去,哪里还有两人的踪迹,只留下凌远胳膊上的鲜血从指间滴落,仿佛这两个人,就是来挑衅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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