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雨萱睡醒了。用力的抻了抻身体,回家睡自己的床,太舒服了。起床做了杯咖啡,烤了面包,吃了日本油醋汁的鲜虾沙拉,胃也是特别的舒服,打着嗝感谢着美食。雨萱看了看时间,下午2点。

走起,去鸣沙山。

换好衣服,依旧是带有蓝色月牙的白色连体衣裤,红纱,脚下穿一双水蓝色的羊皮小短靴,靴筒非常包腿,更加彰显着雨萱的瘦瘦的修长的小腿,性感迷人。把裤脚塞入靴筒内,背上一个全封闭的透明小包包,里面放着手机、纸巾和零钱。

出发。

这次雨萱步行到鸣沙山,估计要半小时或者慢一点儿40分钟。天气适宜,雨萱总是愿意走走,很奇怪,自己往往是一个人走路或者开车的时候,能集中思考问题,而且会有很多新的创意,反而是在家里静坐的时候总是走神儿,不是特别能集中,有时候甚至不知在想什么。

走在路上,雨萱的脑海考虑着好几个问题,其中最重要的,那就是这次下定决心,不再逃避,回燕都把她和蓝漠的婚姻做个了结,但不想此事弄得满城风雨。蓝家在燕都是显贵,有一点动向媒体都跟苍蝇一样追着,和蓝漠基本算是隐婚,如果现在爆出离婚,那肯定是头条,自己可不想成为名人!也不想让任何人受到伤害,即使是曾经深深伤害过她和她的家人的蓝家。

毕竟结婚离婚都是私事,只要两个人在场就好。如果尽人皆知,两个人如演员一样在各种仪式上表演,雨萱从心底抵触会,如此做做,雨萱甚至会感觉有些无所适从。结婚前就一而再的跟蓝漠强调不要任何在大众面前表演的仪式,不要求婚、订婚甚至婚礼雨萱都觉得没有必要。只求两个人心意相通,相互爱慕,那在雨萱心里才是最浪漫的事。更何况是离婚这种事情。

雨萱的思绪也随着迈出的脚步一样稳定的持续不断的向前行走。四年前在燕都的生活,如梦一般,总是不时萦绕在脑海里,有甜蜜幸福,有痛苦丑恶。拽住思绪,不再回忆过去咀嚼过去的痛苦。只想如何解决问题,这次雨萱是下定决心一定要来个了断,只有这样,自己才能真正的重新开始!决心下定,林雨萱步伐更加轻快坚定。不回头,不后悔,这一直是她的模样。

这个下午,爬鸣沙山没有遇到风雨,没有狼狈,红色的纱,蓝色的月牙,远远望去,虽然依旧孤独,但那红色透着火热,蓝色透着浪漫。

登上山顶,喝着酒饮,看着高高天空中飞快走过的白云,心情畅快明朗,天空下面的沙丘一个接着一个,似乎无穷无尽,如同海浪般追逐远去,雨萱的视线最后落在了远处的月牙泉,在这沙浪中的那样一汪泉水,如神一般的存在,她清澈妩媚,但无时无刻不透着绝望悲凉。环伺周边的沙山,似乎随时都可以将她轻易的吞没,她要有怎样的坚韧和勇气,才能维护住自己原来的面貌,遗世独立。

月牙泉对于雨萱,如同同类。都是生存中为保持住自己原来的样貌而苦苦挣扎不被吞噬,远远看去一片清净平和,然而你走进她,走到她身边,就会看到水面并不平静,周围的强风也会带动水面波浪阵阵。有个念头突然钻入雨萱的脑海,这月牙泉说不定是有来自另一个世界或者空间的力量和我们看不到的水源,支持着她与周边的自然环境纵横和斗争。否则,月牙泉如此绝望的境地,没有存在的道理,周围的沙,只要几阵大风,顷刻间就可以将月牙泉吃个干干净净,一点儿痕迹都不留下。也许是外星人在跟我们做游戏?摇摇头,自嘲的笑了一下,这两天受刺激了,头脑里的神经元自己乱联系,随意的活跃起来,不受控,也不在原来的频道上,似乎开启了另外一个频道。

迎着太阳,在沙山顶端走了一会儿,从另外一边滑沙滑下了鸣沙山。快活,痛快!雨萱从小就喜欢这些冒险游戏,比如过山车。期待中,过山车爬到最高端,有两秒的停留,这两秒通常心脏停跳,瞬间向前倾斜下落,心脏都含在嘴里,肚子里也一阵阵痉挛。真是一种煎熬,但是也痛快异常,尖叫,sg,每每从过山车上下来,都觉得兴奋,痛快,过瘾。

回到小院儿,门又是开着,肯定是姜云洲来过。看来以后得上锁了。随便出入,还有隐私吗?转过影壁,雨萱往莲花心里看,果然纸条贴在上面,“六点半,等你开饭。”这难道是邀请吗?

雨萱不准备和姜家一起吃晚饭。给云洲发了拒绝短信。然后进屋洗澡,换衣服。刚洗完澡,坐在沙发上喝水。手机响了。谁呢?一定是骚扰电话,自己电话很少。低头扫了一下屏幕,是个139的老号码,应该不是骚扰电话。接吧:“喂?林雨萱,哪位?”

“我是姜泓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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