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答案,赵承时想进赵承意的房间确认一下赵承意是否真的与那头牌春深私会,却被老鸨拦了下来。
“公子,打听归打听,您可不能进去坏了我这里客人的雅兴啊。”老鸨举着团扇半掩着脸,有些不耐烦了。
赵承时见状,只得作罢。他转身离开了春禧居。
老鸨站在门口再三确认赵承时真的离开后,她又回到赵承意的房间门口敲了敲房门,“赵公子,方才那位黑衣公子已经离开了。”
片刻,赵承意衣衫半褪的打开了房门,对此,他颇为满意,将手里的一袋银两给了老鸨,老鸨一看赵承意出手如此阔绰,那袋银两看得她眼睛都直了。
“谢谢赵公子。”
她立刻将那袋银两藏进了衣袖里,小心翼翼的替他阖上了房门。
老鸨走后,赵承意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对坐在床上的春深说道:“你做的很好,计划很成功,赵为川现在已经被圣上罚了闭门思过,敢弹劾陈相,他真的是以卵击石。”
“陈相的意思是,若是动手除掉赵为川,你们二房三房,也会受到牵连。”
春深的脸上绘着接近完美的妆容,眼角的泪痣看着就勾人心魂,身上的罗裙半褪,意兴阑珊的看着坐在桌旁的赵承意。
“那你就继续好好伺候着陈相的儿子陈兴才,多在他耳边吹着风。我若是顺利承袭了赵家的爵位,自然是少不了你的荣华富贵。”
赵承意站起来走到衣架旁,拿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好,边穿衣服还不忘继续叮嘱春深:“今天晚上你配合的很好,戏演的不错。”
赵承意自然是满意至极的,自己路过厨房,注意到赵承时身边的佟昱发现了自己。
佟昱忠心不二,对于自己的行踪,他必然是要告知于赵承时的。
果不其然,赵承时掉入了他设计好的圈套里了。
想到这里,赵承意满意的笑了。
穿戴好衣服,赵承意推开房门,临走时还不忘对身后的人说:“继续盯着。”
“是,三少爷。”
从春禧居出来时,夜已经深了。皎洁的月光与依旧灯火通明,繁华如初,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福禄街显得微不足道。
赵承时孤零零的身影站在福禄街的中央,脸色阴沉。
他思索了一会儿,抬起脚沿着福禄街走回赵府小门。
回到至清台,赵承时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佟昱赶紧撤下了茶桌上冷了的清汤面,又摆上几盘点心,沏好了一壶新茶后,候在一旁。
赵承时无心吃东西,他倒了杯茶晾着,吩咐道:“佟昱,你这些日子,替我去查一个人。”
佟昱凑上前,“少爷,您吩咐。”
“春禧居的头牌,春深姑娘。”
佟昱显然有些吃惊,自家少爷跟着赵承意去了春禧居?
佟昱不敢过问,只能照吩咐做事。
赵府二房的宅院中,赵承意的住处,锦苑。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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