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她在我方才布置的桌子旁坐下,给她递上手帕,她接过拭了拭眼泪,“我们早已定了亲。他随军出征前说等他打了胜仗,有了功名风风光光地娶我。仗打赢了,他被封为西骑大将军,被命去戍边三年,我们的婚期…也就被往后…推延了三年。”她虽然不流泪了,却止不住哽咽。
我轻拍她的背,希望她能好受一点。她缓了好久,情绪有所平复,把手帕还给了我,“我跟他初次相遇那日的情形跟今天很像。”她仔细看我这摊子,似乎是在回忆当初吧。
她拿起了先前坐下时放于桌上的簪子,端详着,摩挲着,对我说:“人都是自私的,他托人少捎话给我让我早日另觅良人,可他偏偏却送我这红豆簪子。我得承受多少才能等他三年!”她这次没有哭也没有落泪,情绪经过抑制也没有先前那般地剧烈起伏了。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自她刚拿出簪子的时候,我就认出了那饰物是红豆,我低吟着这几句诗。
“姑娘,我现在还有一件事想拜托你。”她看着我,眼里满是期望。
“您说。”我没想就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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