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的那种草?”我看着眼前的跟树一般高的植株问她。

“丘矛草,就是这个。”她看都不看一脸惊诧的我,径直往上飞,大概到了丘矛草顶端的地方,把竹筐丢给我,她把采集的东西丢下来,让我在下面接着。

“你是不是对草这种东西有什么误解,这不是树吗?”我看着身前这光是花穗就有几人高的丘矛草问她。

“那你知道草与树的区别吗?”她不解答我的疑惑,这一问却让我更为疑惑。

“看谁长得高?长得比较高的就是树,长得低的就是草?”我信口胡诌,可是想一想那些花草树木,似乎也确实是如此。

“你错了。”上面传来她冷冷的声音。不知道因为卷着雪的风突然大了,还是她的语气太冷,我不由打了个寒战。

“花草树木,之所以存在这些分类,就是因为它们各不相同。花,草有能够开花的,树也有可以开花的。花并不能够脱离这两者单独存在。而草与树,长得高低并不能够作为区别的标准,尽管大多情况下是你说的那种情况。而它们的区别则是木,你懂了吗?”我似懂非懂,结合所见细想,似乎也确实是如她所说那般。但此时我已经不想在开口了,静等她默默说下去。

她落到了我的身边,把满怀的花朵装进框里,然后从我手上夺过去,“该走了。”说完背过身子就要走。

“真是个冷漠的女人。”我感叹。

她猛的转过身,盯着我,“我本来就极为冷漠,再说了我何时对你亲热过。”我本来与她对视,听到她后面这句话,目光不由得便略微下移落在了她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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