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一枪砸翻了三个人,外边两个内脏被震碎而死,中间那个虽稍微好一点,还能再喘上几口气。
这一骇人声势也惊动了那一边看守俘虏的羌人,此刻几十号人围攻雷震宇。可他丝毫不慌,似一尊杀神于羌人间穿梭混战。刺、穿,抡挑,劈砸,辗转腾挪间身边已躺了数具尸体,羌人已无人敢近身。
骑兵队先前已经到了,只是看将军飒爽英姿,一阵酣战,便没有出手,此时已经把羌人包围了起来。羌人本来已经胆怯不敢再战,此时知死便心生决绝,又冲了上来与骑兵战在一处。少顷,骑兵未伤一人一马,而劫商的羌人却已无活口。
少会长带着一行人回到商队被劫的地方,在军队帮助下重新整队清点人数,发现镖队已然全军覆没,而商队却没多少伤亡情况。雷震宇坐在一旁,看着他们忙活着整理商货,无意间看到了少会长从沙地上捡起一支簪子。
“兄台,”他上前叫住了这个少会长,“这枚簪子我看起来很是好看…”
“将军果然好眼光,此步摇…”
“步摇?”
“说是簪子也不错,此簪名为相思泪,相传乃是由南国顶级工匠为自己的妻子定制。他自知时日无多,想要留下此物代替自己常伴妻子身侧,只可惜尚未做成成品他就去世了,其妻不忍睹物思人,就把它沉入湖底,许多年后才被人无意间打捞上来。”少会长摩挲着步摇的穗给他讲述这步摇的来历。雷震宇看着他摩挲的地方发现两个穗只有一个镶了红色宝石,另一个是空着的,想必这也就是没有完工的地方吧。
“将军,您喜欢这枚簪子?”
“是挺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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