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清回到家中,就将尤君唤了出去,两人一路行游,最终来到了第一次见到月笙的阁楼。
这些日子谷清对他的冷淡,让尤君知道自己怕是已经暴露了,今天再看见谷清身边的侍卫已经唤了那个岳生身边的人,尤君心里还在想着搪塞的说辞。
“尤君,你我相识多少年了?”
“七年。”两人席地而坐,尤君专注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她其实面容姣好,也并不媚俗,如果不是生在谷家,想必也会成为一个端庄优雅的贵族女子。
“七年……恐怕不止,我觉得我们大概在娘胎里的时候就认识了。”
谷清的话,让尤君心里一紧,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知道了什么?
尤君不由自主的看向谷清身后的凌二,眼里的杀机毫不掩饰的迸发而出。
“不用看他,他知道的还没我多呢。”谷清可笑的看着尤君,这个人,也没比自己好到哪里去,不过都是可怜人罢了。
“你知道了什么?”话说到这个份上,尤君也没有必要掩饰了,今天怕就是他们摊牌的日子了。
“也不多。”从凌二手里接过几张纸,谷清转手就递给了尤君,这正是月笙给自己的关于尤君的资料,其中的有些内容,只怕连尤君自己看了都要惊讶呢。
不明白什么意思的尤君还是接了过来,今天的谷清给自己的感觉很不一样,只是因为知道了自己的背叛么?
尤君带着疑惑看向手里的东西,越看脸色越差,最后竟然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这不可能,不可能!
“这不可能!”
“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不过你要是有兴趣,也可以看看我娘写给我的信。”
谷清也没有遮掩,直接将娘亲的遗书也交给了尤君。
“哪里来的你不用管,你信不信也无所谓,反正我是相信的。”
拿起桌边的茶水饮了一口,谷清周身都散发着阴沉的气场,此刻的她就像个索命的阎罗,只是她却并不打算要尤君的性命。
“你以为我会相信么?”既然已经撕破了脸,尤君也没有装下去的必要,但对于那几张纸里的东西他还是不愿意相信。
“相不相信随便你,我也没打算让你相信,不过他连自己的女儿都下得了手,又有什么做不出的?”想到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接近自己,谷清就恨不得亲手杀了他,可想到曾经的那些温情,又下不了手。
“十日后,我在翠花楼设宴为岳生践行,你也一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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