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木盒中究竟放了什么?

她不禁好奇起来……

难道那人也与我一般,在木盒里放其它的东西?

虽不知木盒中为何会有如此气味,但万一他放了什么危险的物品……恐怕更加不妙……

花雨寺的供佛规则毕竟不是完美无缺,否则周嬛春怎么能钻其空子将两本武学宝典藏入其中呢?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周嬛春提气护体,屏息凝神,抬起手缓缓地打开雕花木涵…

登时,一阵浓郁的胭脂水粉,把周嬛春熏得头昏眼花……

映入眼帘的是一件绣有鸳鸯戏水图的

红肚兜!?

周嬛春瞠目结舌的盯着木盒,好一会才缓过来。

我勒个去!

原本她还以为那位轿里青年是名孝廉公子……没想到实际上是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这么不正经啊!

不过……

他为什么要把女子所有的肚兜藏到寺庙里?

……

两个时辰前。

端木合独自在听雨楼上饮茶。

柳弄色高冠簪花,曲裾拖曳,丹颜含笑而至。

麻烦来了……

他不禁想……

柳弄色兀自在端木合的对面坐下,打开折扇,一边给自己扇风,一边满脸陶醉,脂唇微启道:“兄弟,你知道吗?”

“就在今日,与我如胶似漆的淇终于做出了她今生最大胆的决定那就是将她的贴身之物送给我作为定情信物!”

端木合面无表情地赞同道:“恩,那很好啊。”

柳弄色听罢此话,忙干笑两声,双眼透光地对端木合道:“但作为我的刎颈之交,你也知晓我的家里有一只非常特别以及极其彪悍的母老虎!”

“若她知道我与淇的事情,她一定会把我的头砍下来球踢,把我的心肝脾肺肾割下来蘸酱油吃!”

柳弄色越越激动,最后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恩,所以呢?”

“所以我不能把淇送我的定情信物拿回府,若不心被我家那位母老虎发现了……啊……我一定九死无生!”

“恩,很危险。”

“兄弟,别恩了,快帮我想想办法!”

“既然是九死无生,那……为了你的性命着想还是舍弃那件衣物吧。”

柳弄色显然不能接受这样的答案,他叹了一口气,千愁结眉梢,眼泛煽情波,嘟嘴道:“不!那件衣物可是我与淇的最珍贵的定情信物,礼物虽轻,但里面所包含的情义却是重逾千金!”

“当我想淇又不能见淇饶时候就能睹物思人,排解愁思……”

“等到我与淇二人皆被岁月毁坏之时,再将此物拿出缅怀我们逝去的青春,这种甜蜜又苦痛的感觉,像你这种单身狗是不会懂的……”

端木合斜睨着沉浸在幻想之中的柳弄色,提醒而道:“我确实不懂,头被砍下来当球踢的痛苦是怎么样。”

听完此话,柳弄色拉下脸,撇着嘴,哭丧而道:“兄弟你别扎心了!为兄真的是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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