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迹红尘一春梦,浮生偏逢多孽缘。
何处更觅痴情种,好姻缘本须银钱。
崇大山,职业衙役,现年二十岁,死因飞刀从左侧颈部动脉射入,切断颈部大动脉,导致失血性休克死亡,现场没有目击证人,唯一的证物就是凶手杀死崇大山时留下的那一柄飞刀,这飞刀平平无奇,长三寸。飞刀的尾部有二寸长一块红绸。
这案子显然是和前面杀死兵士黄仁龙的手法一模一样,凶手武艺高强,尤其是飞刀十分厉害,从当时城墙上的脚印来看,凶手的轻功也厉害非常,唯一让杨大雷想不通的是凶手的作案动机是什么呢?不搞清楚凶手的作案动机就无法找出凶手的踪迹。
杨大雷吩咐先是抚恤死者家属,另一方面,加大兵士巡逻力度,盘查所有过往的陌生人,只要不是本城里的居民,必须都要在官府登记,各个客栈,都要仔细核实住店的客人身份,马云每天都会去城里的三个客栈对客人进行核查。
一连数日的高压态势,虽然没有抓住凶手,但是凶手好像是有所收敛,并未继续杀人,这让杨大雷心里稍微感到一丝丝宽慰,二月十五日一大早,杨大雷坐升早衙:“马云啊!这几天,可有什么线索吗?”
马云:“没有什么特别可疑的线索,不过同福客栈住着一个十分奇怪的客人。”
杨大雷:“哦,怎么个奇怪?快说来听听,搞不好,凶手就是这个灾舅子!”
马云:“这个人,长得身长八尺尖颧骨脸,这种脸型,麻衣神像上说是叫颧骨带刀,必定是杀人凶手,以后定然死于非命,这还不是最奇怪的,他一个大老爷们,学那些阔太太们,怀里抱着个狮子狗,我当时问他做么子怀里抱一条小狗。你猜他怎么说?”
朱大肠插口问道:“他囊个说?”
马云:“他说是因为手腕关节有风湿关节炎,因为穷得没钱买膏药,在手上抱一只狗,就相当于是给手腕贴了狗皮膏药。”
杨大雷:“你还莫说,他脑壳硬是有点聪明,狗皮膏药,贴一回就得扔,捏R嘛直接整条狗在手上,不就可以长期使用,捏个点子不错。”
干豇豆:“老爷,我囊个觉得有些不对头哎,你想嘛,到底是买一张狗皮膏药便宜些,还是养一条狗便宜些?”
杨大雷:“干豇豆,平时我还以为你傻,没想到你龟儿脑壳硬是转得快,是好,一文钱要买十张狗皮膏药,养条狗,一天三顿饭,囊个也不止一文钱嘛,这个人确实有问题!”
朱大肠:“我觉得,没啥子问题,首先,狗皮膏药贴在手腕上不会发热,他弄条狗在手腕上,狗的体温会发热!”
杨大雷:“大肠,你说的很对,中午给你加个餐,今天你去菜市场买点牛肉回来,炖他M一大锅,打牙祭!”
“禀老爷,台州知府有公涵到!”门口衙役突然来禀。
杨大雷:“叫送公文的差人进来!”
“砸!”衙役答应一声出去了,不多时领进来一个公差,公差上堂来,将公函递了上来,杨大雷叫了声辛苦,让他先回驿站等去,公差抱拳道:“小人就在这里立等回书,知府大人再三嘱咐,要小人快去快回。不敢久停,恐回去知府大人见责。”
杨大雷,见他如此说,也不好说什么,就将公函拆开来看了,原来是台州知府要他放西门大,原来西门大自那日被杨大雷下在监狱里,西门大的父亲,便派了家丁,往台州知府里去使用银子,上下打点,台州知府刘龙安,收了西门家的银子,随即就发下这道公函,催逼杨大雷立刻放人,杨大雷看了来文,随即回书一封,用了大印,信中备细陈述案件始末,并表示人已经暂时放了。
杨大雷写了回书交给差役,那台州府的差役接了书信,施礼毕,自回去交差不提,杨大雷随即传令把西门大和李边眼,从牢里放了出去。朱大肠:“我说你是P眼疯发了嘛,先就叫你不要抓他,偏不听,现在晓得锅儿是铁倒的了!”
“你说个J儿!你快点去菜市场买肉,中午吃麻辣烫!”杨大雷吩咐毕,传令退堂。
杨大雷在后堂换了便服,想起最近各种凶杀案一桩接一桩的来,却是没法破案,心里好不踌躇,随手在书架上翻看,偶然看见一本洗冤集录,心内暗思:我正要多看看刑事案件的侦破这类的书,以前把这书一直压在箱子底,不曾细看,今日不如好好来研究一番,说不定看完,就能破案了呢。
他把书拿下来,就桌子前坐了,翻开书本来看,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正读的入巷,朱大肠突然端了一个火锅来放在桌子上,下边是些木炭,正燃得旺:“大肠,我说吃麻辣烫,你囊个整个火锅来了?”
朱大肠:“就是用火锅吃麻辣烫塞,你懂个J儿!收拾吃饭了!”
话休絮烦,杨大雷和朱大肠吃过午饭,朱大肠收拾完碗筷,把火锅里火弄灭掉,正准备躺下休息会儿。
杨大雷:“走!跟我去同福客栈,会会那个奇怪的男人!”
朱大肠:“老子还想睡哈哈瞌睡呢!”
杨大雷哪里肯让他睡瞌睡:“等一哈,我两个走去同福客栈,直接去他房间门口,你就撬开他窗户,假装进去抢劫,看他是个么子反应!”
朱大肠:“抢劫啊,真抢还是假抢?”
杨大雷 :“当然是要真抢,不然就被他看破了,你一进去,提着他屋里的包裹,扭头就跑,如果他用飞刀来射你,嘿嘿,那就可以基本锁定,他就是连环杀人案的真凶,如果他使用武功,那基本也差不多,咱们主要就是去试探一下,如果能找到他的凶器,比如飞刀,那这案子就破了,我有一种感觉,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凶手。”
朱大肠:“我进去可以,万一要是他真用飞刀来射我,你可要罩住我哟!”
杨大雷:“你放心,我们两兄弟,得都不存在,我能叫你受伤吗!”
二人计较定了,换了便服从衙门后门出来,径直奔同福客栈来,这同福客栈就在北门山花街中间,靠近李家当铺,店老板姓闫泥正坐在柜台内嗑瓜子,猛的见杨大雷和朱大肠进门来,先是吃了一惊,随即满面堆笑:“哟,今天是那阵香风把老爷您给吹来了,哎哟喂,这不是朱师爷嘛,快里边雅间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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