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雷回到衙门时已经是鼓打三更三点,朱大肠用纱布他把伤口包扎好,杨大雷正要准备回卧室去睡觉,突然隐隐听见一阵幽怨的箫声,从城南方向传了过来,不多会儿就远得听不见了:“大肠你听见箫声没有?”

朱大肠:“大雷,我发现你龟儿现在是越来越污了!想要老子给你吹箫,各自爬,你实在忍不住嘛,出去耸大树,再不是各自打灰机!箫声!箫你M!”

杨大雷:“老子!我那点污了,我刚才真的听见城南方向有一阵幽怨的箫声,我捏个人,你还不晓得,从来不扯把子!”

“你还说你不扯把子,小时候老子跟你去偷别个鸭儿来烧来七{吃},还说如果被捉到就说是唐不恬偷的。结果我一回去,才晓得偷的那只鸭是我屋头的,被我老汉打遭了。还有上次吃火锅,你说吃了没事,那个辣子是从四川老家带来的,四川辣椒不辣嘴巴,老子硬是信了你的邪,黑起七,结果拉个屎勾子火飘火辣的,不辣嘴巴它辣P眼哒嘛!”

杨大雷:“诶!是,是我对不起你,我为上两次的事给你道歉,不过你也不要总是像个祥林嫂一样,念了一遍又一遍!恩…..睡觉!”

清晨海宁县南城门刚一打开,便有一队客商驾着驴车、骡车往海边去收购海鲜,海货,一行车队,刚出城四五里地,远远就见路边的大树上,挂着一个人,场景十分诡异,众人都道晦气,这一大清早就看见死人,真是不吉利,但是人命关天,只得去县衙报了案,朱食帽和马云来勘察了现场,这个事情早轰动了整个县城。

昨天晚上陈老汉的儿子一夜未归,他只以为,这小子又是去了花街柳巷,当他听说城外发现一个年轻公子吊死在树上,心里不由得一惊,忙寻来看,死者不是别人,正是他儿子陈才。

案发现场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死者完全是自己吊死在树上的,从现场的痕迹来判断,死者是先将自己的腰带解下来,系在树杈上,然后又去旁边搬来了两个石块垫着脚,等自己脖子挂在腰带做成的圈里时,然后再将脚下石块蹬开,最后窒息而死,在死者上吊的树下,同样留下了一只红绸面子的绣花鞋,鞋面上依然是用绿色丝线绣成的两朵梅花。

杨大雷因脚上有伤,没有一同去现场,事后仔细询问了案件的经过,把两只绣花鞋一对比,两只鞋子完全一样,奇怪的是一般的鞋子都是分左右脚的,这个绣花鞋,却是不分左右脚,两只鞋子都是前面一个尖:“大肠你说能穿这么小鞋子的女人,会长成个啥样子?”

朱大肠:“我想因该很乖,这鞋子的主人,是个标准的三寸金莲!”

杨大雷:“恩,我也是这么想的,先前被杀的范成林是个樵夫,这次被杀的陈才是个风流的公子哥,据说还是个童生,说起来也是读书人!哎!”

朱大肠:“斯文败类,真是给读书人丢脸!据说这小子昨天晚上旁晚的时候从家里出去的,可是怎么就去了城南?”

马云:“据说陈才这小子,不是个本份人,最喜欢夜宿花街柳巷,经常晚上不回家也是常有的事,只是这小子如何就跑城南去了。”

干豇豆:“老爷,我看这个事情,多半和城里的红灯区有些干系,说不定是因为嫖客们争风吃醋弄出来的!自古有云:奸近杀,赌近盗!”

杨大雷:“那照你这么说,是不是要派人去花街柳巷摸排摸排!”

干豇豆道:“标下愿往一探究竟!”

杨大雷:“那你去嘛!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必须要查他个水落石出!”

杨用:“大人,这个差事太危险了,不能让干豇豆去,他恁个瘦,只怕是羊入虎口!”

杨大雷冷笑道:“那R嘛依你看,派那个去哎?”

杨用:“当然是派我去塞!”

马云:“我看,这个事情还是我去才最合适!花街柳巷,囊个危险,他们去了怕是憋憋遭出脱!”

杨大雷:“够了!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破案不积极,一听到说去花街柳巷,个打个争那争的去,别以为你们心头那点小心思我不懂迈!还想公费叫J,我警告你们,这种想法不能再有鸟。”

众人都唯唯,不敢言语。杨大雷从来没有的一种感觉很无助,绣花鞋连环杀人案已经死了两个人了,凶手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仅从这双绣花鞋上毫无线索,他坐在大堂上来回的把玩这这双鞋子,看了良久,突然他无意间闻见一股酱牛肉的味道:“这是张家酒楼的酱牛肉味道!快马上去张家酒楼查,这几天谁买过酱牛肉!”

绿梅两朵绣花鞋,武林奇功谁识得。

箫声幽怨催命符,闻者阴阳永两隔!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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