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殴打裁判,不然判你输。”
“主人在蒂奇心中的地位,难道还比不过一杯酒嘛?喵。”说完,蒂奇打得更凶了。
汪伟只能抱头逃窜,但蒂奇快如疾风,汪伟根本没法甩掉她,最后只好一头扎进汤池里,这才隐没了行踪。
“我倒要看看你能憋多久,喵。”蒂奇掐着腰,站在池边。
“喂,你还比不比了?”阮媚儿端着酒杯,一脸惆怅,分明想找个借口买醉。
“来就来,喵。”
两个女人直接一饮而尽,“啊~,还是这样痛快。”
“再来,喵。”
她们越喝越带劲,越喝越快,不久便摇摇晃晃。
汪伟躲着角落,露出半张脸,窥探着形势。见她们喝的甚欢,这才敢冒出身来,偷偷逃跑了。等他再回来时,汤池里飘满了酒瓶,两个女人竟然勾肩搭背地抱在一起,感情像是多年的老友。
汪伟还有重要的事要办,也没工夫去管她们,向女侍交代几句后,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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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阮媚儿头疼得厉害,而且身子重的很,感觉像是有块石头压在身上一般。抬眼一看,原来是蒂奇,她就像树懒一般,死死地缠抱着自己,“喂!醒醒!”
“别吵,喵。”蒂奇说着胡话,她还没醒。
这时,阮媚儿又发现,原来俩人身上空无一物。昨天泡汤,衣服都是湿的,女侍就帮她们脱了。
“喂!”阮媚儿用巴掌在蒂奇脸上拍了两下,终于把她打醒了。
“啊?!怎么会这样?喵。”蒂奇赶紧松开阮媚儿,然后躲到了床的另一边。
阮媚儿翻着白眼,打着哈欠,毫无顾忌地起床去了洗手间。洗把脸,回来时,发现蒂奇已经不见了。窗台上则有一只猫影,一闪而过。
阮媚儿去到楼顶,并未发现汪伟。正当她想出去找时,汪伟急匆匆地回来了。
“你去哪了?”
汪伟并未回应,仿佛她是空气一般。他直接走到床边,倒头便呼呼大睡。
阮媚儿趁机去吃个早饭,特意去了天照城南门的街市。
天照城南门分为三街六坊五十四院,以南帅府为中心,设有望楼九座。望楼不拘泥规正,因地制宜,设在各要害地方,如洗脚城,汤浴所,大学宿舍,歌姬舞娘的私人宅院等。
男帅府则为一巨大灯塔式建筑,高五十米,顶端置一超远照明灯,即便夜黑如漆也能照清三百米外的葡萄是红是绿,因此,塔楼被市民俗称为魔眼。
魔眼至每座望楼之间由钢索链接,方便郝芳丕统帅可以在最短时间内到达重要案发现场。
阮媚儿看了一圈,附近都是高档的咖啡馆,快餐店,没开门的服装店,珠宝店和快递站,要想找个闲人打听一些消息,还真难。于是,她进了快餐店,买了两个汉堡出来,然后来到一拐角处,蹲了下来,“爷,醒了。”
一个戴着黄色渔夫圆帽,穿着灰色大衣的干瘦老头从纸箱上爬了起来。不愧是天照城的无脸爷,看上去要干净很多,要不是因为睡在街头,很难辨识出他的身份。
“有事”老头完全没有身为乞者的自卑感,趾高气扬地就把阮媚儿手中的汉堡夺取吃了。
有求于人,阮媚儿只好忍气吞声,“爷,我想打听一下,”
“南帅府是吧?”
“你怎么知道?”
“你看看周围,除了这个南帅府外,还有什么好打听的?”
“说的也是。”阮媚儿干涩地笑了笑。
“我业务很忙的,有什么话快说。”无脸爷快速地咀嚼着汉堡。不愧是天照城,连乞者的生活节奏都那么忙。
“这个南帅郝芳丕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众所周知的呢,是个色狼。”
“实际上呢?”
“是个死淫贼!”无脸爷大声咒骂着。
“你这么大声不怕被听见?”阮媚儿好心提醒。
“怕什么?我事实而论,没有半点污蔑,他能拿我怎么样?大不了坐牢,那倒是最好,不用为三餐和住宿发愁了。”
“你别激动,为什么说他是淫贼?”
大爷放下汉堡,叹了口气,忽然愁伤道,“其实,都是我的错啊。”
“你的错?”阮媚儿一听,便知道其中大有故事,所以甚是兴奋。
“郝家有三子,郝老爷为了培养儿子,给他们分别找了三位老师。郝芳丕虽未长子,但天生懦弱胆小,文不成武不就。他的老师知道,要是用一般的办法,是没法助他成为接班人的。于是另辟蹊径,努力寻找郝芳丕的趣兴所向,想以此为切入口,提供学习的激情与斗志。
但是,郝芳丕说他并无特别喜好与兴趣,这让老师心灰意冷。老师坐在房顶,借酒消愁之际,发现府上有侍女在洗澡,于是起了偷窥之心。看得最起劲时,竟然发生郝芳丕也在旁边,而且瞪圆了双眼,直勾勾地目不转睛。原来郝芳丕知道自己让老师失望,所以特意来道歉和安慰的,没想到看到老师爬在房顶正专注于某事,于是好奇地凑过去,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老师特别高兴,比偷窥还高兴,因为他终于发现郝芳丕的兴趣爱好了。
于是,老师便以偷窥为训练模式,让郝芳丕精练眼力。然后教授他如何沉着冷静,压枪射箭的方法。在老师细心地教导下,在郝芳丕努力刻苦地反复努力下,他可以轻松做到百步穿杨,他的视力值竟然达到了惊人的4.0.
郝家世代习弓,射术最为重视,所以郝芳丕虽然文采差了些,但还是因为射术,得到了郝老爷的独爱,而继承了家业。
但没想到了是,偷窥,也成了郝芳丕一生不改的恶习。他大动土木,兴建望楼,其实就是为了方便偷窥。上梁不正下梁歪,南帅府的士兵各个都染上了偷窥的恶习。不用心去办实事,整天热诚于偷看别人的隐私,你说长此以往,能好吗?民间早已怨声载道,但因为南帅府窥探,掌握了他们不少秘密,而不敢明言。”
“你说的这么详细,好像亲身经历一般,莫非你是?”
“不是!”说着,大爷把最后的汉堡塞进嘴里,赶快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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