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昌帝不明白李朔恒为何要这样说,很是疑惑,“恒儿,你这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西山寺着火?这到底怎么回事?”
“呵!”李朔恒冷笑一声,“西山寺的火是着了,那院子也确实烧没了,但是父皇你可知为何二弟说没有查出放火之人和幕后之人吗?”
知道他的儿子没死,他安国的储君没死,隆昌帝便立马恢复了往日的帝王该有的气质,再也不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哦?太子你知?”
此话一出,李朔昂不禁打了个寒颤,但是他也不太相信太子知道了这是他的计划,他还存着一丝侥幸。
“父皇,不妨问问,昨日上午二弟去了哪?”李朔恒眼神转向了此时看起来有些害怕又有些心不在焉的李朔昂,隆昌帝顺着从李朔恒一进来眼神就没离开过,自然是连他看了几眼李朔昂也是知道的,顺着他的视线也看着李朔昂。
此时的李朔昂感觉像两面夹击,毕竟还是个十岁的孩子,心思再歹毒也会害怕,他一个人站在大殿中央,而他的父皇和皇兄都站在他两边看着他,自然会害怕。
两面夹击的李朔昂虽然害怕,但还是被那丝侥幸冲袭大脑,“皇兄这话二弟就不明白了,我昨日哪也没去,在皇子府上待着好好的,为何皇兄要问我去哪了?”
“哼,不敢承认还是二弟觉得你的计划万无一失无人知晓?孤现在就告诉你,有人听到了你的计划,并把计划告诉了孤,你以为的万无一失的计划,现在在孤眼里算不得什么,不然你以为现在孤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质问二弟你?”李朔恒是知道,他这二弟平日里跟他是不亲近,但也还没有到放火杀人这般恶劣的地步,看他现在还在狡辩,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李朔昂到现在还是不明白为何他的计划泄露了,想打死不承认,毕竟自己也是个皇子,他不能把他怎么样,“皇兄不要以为你是太子就可以把这莫须有的罪名安在我身上,我说我昨天没有出去,就是没有出去。”说的好一副义正言辞,甚至那李朔恒太子的身份说事。
隆昌帝看着眼前他唯一的两个儿子争锋相对,不管最后谁错谁对,他都有责任,也无奈,便只是看着他们,想要他们自己把事情解决。
李朔恒像是知道了隆昌帝的想法一样,“父皇,儿臣有人证,就在殿外,可否宣她进来与二弟对峙。”
是的,人证就是陈意屏,自从昨日回到将军府她就一直等着太子的消息,今早,太子已死的消息一传出,太子就来找到陈意屏,想让她作证,陈意屏也知道她既然参与进来了这件事情,最后解决肯定有她的一份,所以陈意屏早就准备好了太子会来找她,所以,她此刻就在乾元殿外。
隆昌帝相信太子一定不会无缘无故针对李朔恒,所以,猜到了此次太子出事是谁搞得鬼,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太子还有人证,“哦?人证?那就宣他进来吧!德顺”
“是,陛下。”德顺公公退出乾元殿,走到外面,看见的就是一个小姑娘,小姑娘背对着他,他还纳闷,这是太子殿下的人证?
陈意屏听到声音,转过身来就看到的就是德顺公公一脸不敢置信,“德顺公公好,可是太子殿下宣人证?”陈意屏很有礼貌的给德顺公公行了一礼,虽然以她的身份不必如此。
德顺公公见陈意屏给他行礼,愣了一下,“呃,啊?是,县主,太子殿下宣人证,您就是?”
“是呢!德顺公公请吧!”陈意屏知道,在这个权力至上的社会,她必须待人接物都非常谨慎,哪怕是对一个太监,也许会有人觉得她的身份不必这样,可是耐不住以后要是万一遭人陷害,落井下石的一定会是那些看不惯自己的人。
陈意屏被德顺公公带着,缓缓走入乾元殿,从容大方,隆昌帝看见德顺公公带进来的是一个小姑娘,觉得太子是不是还没查清楚,但等他看清楚来人时,他提着的心便放下了,他知道,陈意屏与旁人不一样,聪明伶俐,心智不输大人。
“臣女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丫头啊,你是太子的人证?”隆昌帝显然看到陈意屏是很高兴的,他很喜欢这个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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