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懂了。拜拉席恩的野种们护着他。”

“哎哎哎,哥你可别乱说话啊。”气氛紧张起来了。

“本来嘛,私生子后代,还总惦记铁王座。”瑞卡德接着说,“咱们的国王,琼恩·雪诺,父亲是雷加王子,在战场上是被篡位者劳勃·拜拉席恩打死的。”

克里森急于说点别的,这种话题到了荒山野岭有的是时间聊,虽然车厢也是私密空间,但是在君临聊这种辛辣话题,他总觉得隔墙有耳。

“哥哥哥,咱换点别的说,我历史小天才,六岁识古币,等出了城,咱们从长城的修建开始说……”

“怂货!”瑞卡德笑道。街上不时有高声的祈祷声传来,从小窗看去,竟然有不少人念着祷文一步一磕头的朝红堡方向走去。

看来圣剑的事情已经轰动全城了。

“很多地方都不对劲,”瑞卡德突然说,“过了赫伦堡,你就回高庭吧。”

“我出来就是为了去长城的。”

“干嘛?我做琼恩你做山姆?”

“去去去,黑衣服再显瘦我也不穿。”顿了一下,克里森突然严肃起来,“我现在可不是过去的我了,你要证明你的清白,我也一定要证明我的英勇。”

“我的清白……”瑞卡德说,“如果还有机会的话。”

克里森警觉起来,感觉哥哥话里有话,压低声音问,“怎么回事。”

“很可能要攻打君临的根本就不是铁民。”

“那是……”

“风暴地。”

克里森懵了,历史上,风暴地确实在这九百年间连连叛乱。究其原因,就是瑞卡德说的,他们是野种。长夜之前所有的拜拉席恩都死了,丹妮莉丝合法化了劳勃·拜拉席恩的私生子詹德利·维水,让他改名詹德利·拜拉席恩,继承了风暴地公爵的头衔和居城风息堡。

这就带来两个问题,丹妮莉丝不是历史上承认的国王,詹德利向她下跪获得的姓氏合法性模棱两可。更重要的是,他的父亲劳勃居城是君临的红堡。这就好比拿走你的宝石戒指还给你一个玻璃球戒指,谁愿意?詹德利本人晚年就开始叛乱了。

虽然维斯特洛全境在铁王座的统治下已逾千年,但是依然习惯各自称国。关系类似联邦。

九百年间议会发起的战争有一半是攻打风暴地的,完全是仗着风息堡的绝世天险,拜拉席恩们才没有族灭。

可是这次,他们竟然要攻打君临?

几百年间拜拉席恩的势力一再缩小,只是受祖荫庇护留下了公爵的头衔,治下的领土是七国中最小的。

他们能拿出来的战马都不一定有克里森带来君临的多,想想前几天去首相塔见雷顿的时候他凝重的样子,区区风暴地有什么好怕的?

“是有点奇怪哦,君临从来没有为风息堡的叛乱备战,”克里森故作轻松的说,“难不成他们有实力攻打君临?”

“我父亲没派人来君临保我是因为他在召集封臣。”瑞卡德说,“你见过哪次风暴地叛乱需要北境出手的?”

克里森惊的久久不能言语,半晌后,他问道,“那我是送你去找艾德温公爵,还是……”

“长城。我意已决,长城上总要有一个史塔克。”

“哥哥哥,这话听得我脑壳痛。你想想你未婚妻我嫂子行吗?”

有句话他没明说,长城上必须有一个史塔克不假,可是怎么非得是你啊!

“婚约取消了。她是戴伦的妹妹。”

此言一出,克里森才明白自己脑壳痛早了。他愣了一秒钟才反应过来这个戴伦是谁。是被瑞卡德一把推成植物人又离奇死亡的戴伦·瓦列里安。

“哥!无论你去哪,我已经向圣像宣誓了就一定把你送到!”

“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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