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对凌罗的言辞感到好笑,干脆就嘎嘎大笑,朝着手心吐出一口唾沫,搓了搓,挥起鞭子就往凌罗的身上打。

凌罗没反抗,也不求饶,只将乾坤葫芦打开,将牢头高高扬起的鞭子吸入了葫芦内。

而后牢头的双手一空,因为力气用出去没收回来,险险跌倒。他一愣,发现手上扬起的鞭子不见了?

正奇怪,四处寻找,却见凌罗一用精神力将鞭子调出来,狠狠甩向陈三斤。

陈三斤吃痛,嗷呜一声大叫,那鞭子应声落地。

凌罗扯唇笑笑“谢牢头不打之恩。”

这话说的就好像牢头故意放水似的,牢头哪里知道这是因为啥,只觉得刚才的力道诡异的很,他抽人这么些年,什么时候脱手过,今日竟然将鞭子掉了,还他娘的抽错人了。

牢头不信邪,命令狱卒再次拾起鞭子,这次朝着手上淬了两口唾沫,双手涂抹均匀后,紧握鞭子,朝着凌罗的肩膀就抽去。

他可得掂量着分寸抽,毕竟晚上还想玩呢,抽坏了脸就不好看了,抽坏了重要部位就不好摸了。

可惜鞭扬,手空,人喊,鞭子应声而落,这次是落在了王二四的脚下。

凌罗依旧毫发无伤。

牢头急了,竟拾起鞭子,换双手握住,狠劲的朝着凌罗一抽,也不管抽哪了,就迎着正前方,落鞭。

鞭落,身后狱卒倒。

凌罗安然无恙,甚至还打了个嗝。

身后狱卒耸鼻吸着凌罗打出来的嗝,一咂嘴“香~”

这下在场众人都惊了,要说一次脱手还可说辞,可这次次脱手,就是说不过去了。难道玩的不是鞭子,是蹴鞠球?

牢头彻底懵了,他已经满头大汗,不知是受惊了,还是受累了。

短短的一盏茶时间不信邪的牢头又换了鞭子朝着凌罗抽了好几回,可那鞭子就跟长了眼睛似的,就是不往凌罗的身上落,每每都落在王二四或者陈三斤的身上。

直到最后一鞭子落在了牢头自己的身上时,牢头终于大发雷霆,将手中鞭子折成两半,朝着凌罗耍狠。

“小娘们,今天老子抽不死你,就摸死你!”言罢,就要摸凌罗的胸口。

听闻这话,已经被抽到昏迷的陈三斤竟然尖声大笑,而王二四更是笑得摇头晃脑,他们挨了一晚上的欺负,这回终于换她王二五被欺负了。

且女人挨鞭子倒不算啥,可要是被欺辱了,可是没法活了,出了大牢也得被一根绳子吊死。

二人肿胀的眼神中透出邪恶,就使劲的睁大眼睛瞧着凌罗,看看她被扒光在地,是如何的哭喊,如何的无助,如何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且这屋里可不止牢头一个男人,还有狱卒呢啊。除了狱卒,还有囚犯们啊,保管叫她跟案板上的鱼似的。

“你们可是想好了,真的欺辱了我,到时候我在县衙告上一状,你们如何自保,想过后路吗?”凌罗面无表情,对着几个张牙舞爪跃跃欲试的狱卒警告。

“上县衙告状?”牢头扣着耳朵,离近了凌罗,似乎不屑凌罗的话,随后转过头面对凌罗,呲出一口大黄牙,对着凌罗笑道“县衙是县长老爷的,县长老爷与柳四海柳老爷是舅子姐夫,我们哥几个跟柳老爷是有交情的,知道啥意思不,小娘们,意思就是我们就算在这牢里作威作福,那柳四海老爷也得为我们保下来,我们与他的利益挂钩啊,你懂个屁,小农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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