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句话,林泽漆就后悔了,斜眼瞟了一眼宋予安,内心暗想,如果自己不救的话,好像人家也没什么区别,自己什么时候不要脸成这样。

男人是要面子的,宋予安想着说,的确要感谢说,他这些日子的付出,又当马夫,又照顾自己的。所以,对于上一句话,宋予安并没有,让他丢脸,去反驳。退了一步,说:“这事,跟公子没什么关系,所以,还是不要参与,为好。”

林泽漆内心,再重创,想说放弃吧!毕竟人家,都说这个份上,在继续下去,那就没脸了,“那好吧!”

宋予安还想着说,他会说什么,结果,人家直接妥协,这样也好,省的麻烦。

“宋姑娘,我对案子,可以不干涉,只是,我对你的身体,特别感兴趣”

宋予安听这句话,立马脸颊被逼红了,气的拿出手指着林泽漆说:“登徒浪子!”

林择漆被骂了有点蒙懵逼,再次组织一次语言说:“你还想当红颜女子呀!好像那点善解人意,你没有,我只是对阴阳脉感兴趣,想什么呢?兄滴”

下一秒,宋予安就顾不上矜持,用手捂住了林泽漆的嘴说,然后小声嘀咕道:“你再大点声,我要了你命。”

引来林泽漆一阵痴笑说:“难不成,你要非礼我!对我感兴趣!”

宋予安嫌弃的,把手从他脸上放了下去,俩个人的对视,才结束。宋予安语气变得坚硬,回道:“有意思吗,你!”

“我建议你,还是让我跟着你,一,可以当你车夫,二,你需要休息吧!三,我好歹也是个游医,武功不多,可,伤我的人,可就没那么简单”林泽漆骄傲的回道。

宋予安,从她私心来说,是挺需要林泽漆的,毕竟驾马的死了,有个人,自然不一样,可这次去的是六堰山,那人,可不是好惹的,林择漆要是弄不好,小命都没了。

宋予安饶有兴味的问到:“那你想要什么?”同时,又在暗想,这兄滴知道这么多,如果,回不好的话,就只能说,见阎王了。

林泽漆,从宋予安眼神看出了端倪,回道:“回不好,你还想杀我?再说,你杀不了我的”。

“三,二,…”

“想研究一下阴阳脉,毕竟,这个对于郎中来说,是个稀奇的活,好久没这么刺激了,医者仁心,对一些比较怪的,比较好奇。你一个女孩子家家,我希望,送佛送到西,对你没有非分之想,最多是哥哥对妹妹的关怀”说着说着,就摆弄起了手指,又补充一句:“我想不出,你会拒绝的理由,当然,你的眼神告诉我,你会留下我的。”

宋予安直接走了出去,林泽漆,嘴角裂开了笑容,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会让自己荷尔蒙上升的感觉,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绝对不可能。”

突然停了下来,把林泽漆弄了有点懵逼,宋予安对着林泽漆说:“你真的要跟我吗?”

“不然呢?宋妹妹!”

“蹲下”宋予安按了一下林泽漆的肩膀说。

林泽漆懵逼的蹲下,有点不详的预感,疑问到:“为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还没说完,宋予安已经上背了,回了一句:“哥哥背妹妹,有什么错。”

走在路上林泽漆来说,跟伏在背上的宋予安,各怀心事。林泽漆则在思考,这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女人呢?可以说,在高冷不可触及跟野蛮中,转化自如呢?

宋予安的眼睛,早已双目失神了,她头一次想躲避说,如果这次来余姚县的,不是自己该多好。三年后第一次,可以这么淡定说六堰山,可现在细细想来,还是难以面对。

当接到自己密报说,跟六堰山有关时候,她慌了,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六堰山的他,还是要走这条路。她存在私心了,犹豫了,她既然决定说自己私了,替所谓的他,瞒下这一切。

但决定说,瞒下这一切那一刻,就没所谓的那么简单,她必须,要去面对他了。对未知的害怕,迷茫,对所有人,她都可以处事不惊,可唯独对他不可以。她藏了三年,还是要面对这一切。

林泽漆,隐隐约约的感觉说,自己的后背,有一块地方,有点泛凉。

进了,多日久违的客栈,可背上的小尤物,却怎么也没有感觉,林泽漆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看着她那睫毛泛着微微水珠。

更让林泽漆感觉纳闷,哭了?为什么哭?难不成女人,真的是水做的,睡个觉,还能眼里泛露。女人是个难搞的动物。

要是让宋予安知道说,林泽漆既然是这样想自己,绝对会气的半死不活。

宋予安,很久没有做梦了,这次很愉快,又陷入同样的梦境,一片漆黑,是片被大火焚烧留下的枯林,到处都是枯枝,宋予安惊慌的在这徘徊,她拼命寻找可以出去的道路,可就是没有办法。

每走一步,都是煎熬,脚下被倒下的枝干束缚着,身边也被倒下枯枝包围着,横七竖八的,野蛮的枯枝,跟随着宋予安,每走一边,脸就被戳伤一下。那枯林,像是无穷无尽般,怎么样,都走不出来。宋予安,她还是拼命地向前走,体力负荷着,终于,她看见前方是满地枯叶,而非此时脚底下横七竖八的枯枝。

像是,看见希望般向前走,可好像就是没那么简单,一脚踩空,掉了下去。此处,还是那么黑漆漆一片,接迎面而来的是,一座又一座土堆,土堆周围,有些许野草,宋予安,意识清楚明白的知道,那是坟墓,跟之前往常般,双手轻抚在壁碑上,站在摸着无名氏的坟头。

每次,宋予安都是在这惊醒的,只是这次梦好像要告诉她一点东西,并没有马上醒。

林泽漆看着,宋予安反应有点不对,微微凸出的前额渗出细小的汗珠。从袖口抽出了,手帕,轻轻擦拭,像似如获珍宝一样,怕一不小心就给擦坏了。

宋予安好像是在梦里遭遇了什么,一直在呢喃着,林泽漆不懂的语音,然后像是,抓住了一根稻草般,抓住了,林泽漆的手,接着惊醒,坐了起来,还是抓住着林泽漆的手,缓了一会儿。

林泽漆看她醒了,就,自然挣脱了宋予安的手,收起了手,走到了桌边,给宋予安,倒了水,递了过去。

“谢谢”

林泽漆对宋予安发生什么很好奇,就随便开口问道:“梦魇?”

宋予安不语,喝了一口递过来的水。

“不会是乱程早期的魔鬼训练,留下心理阴影?”

宋予安还是不语。

林泽漆自言自语问宋予安说:“六堰山势力可不小,你就这样独自对上,不用跟你主子报告吗?”

宋予安露出锋利的眼神问道:“你怕了?”

迎来林泽漆一阵恶笑:“怕什么,我又没什么主子,那像你。听说,乱程很厉害,可就派你这弱女子去,不怕吗?”

宋予安才懒得回道。

显得林泽漆自讨没趣一样,不耐烦的说了一句:“不要这么冷吗?冬天还没到。”说着,又迅速的把,手放在宋予安的脉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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