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解除,罗兰和小凯尔文带来的士兵毕竟是上过战场的士兵们,起初遇到惊慌很快就开始组成盾阵防御。看到危机解除在小凯尔文指挥下分散为几个小组搜索废宅。
小凯尔文看上去显得十分焦虑很是疲惫,眼底则还残留刚刚差点被骨矛贯穿的心理上的疲累感,不过在看到高文之后,他还是立刻振作起来,一下子跑了过来:“罗兰!很高兴看到你安然无恙!”
罗兰看着小凯尔文的表情,微微点头:“在城里看到一个死灵法师,这确实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是啊,不仅仅是不值得高兴,而且……这群该死的老鼠,”小凯尔文叹息道,“士兵在后院的地窖里找到了一些东西,那里有一个……充满亵渎与罪恶的仪祭场,我实在难以描述那里的情景。”
罗兰点点头:“带我过去看看——你应该没让人动那些吧?”
“当然没有,那些都是邪教徒的罪证,”菲利普点点头,“不过那些人……恐怕都没救了。”
“……我猜的到,”罗兰叹口气,“带我过去看看情况吧。对了格温妮丝,你先去周围转一转看看是否有其他的可疑人员在附近窥视,这个家伙在这里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被发现,附近说不定会有其他同伙在,等待会圣光神殿骑士到了这里就可以移交给他们处理了。”
看着罗兰背对小凯尔文一边一本正经的交代一边冲她撇嘴示意,格温妮丝眨眨眼:“好的大人”
然而耿直的小凯尔文却在跟上高文的脚步之后忧心地问了句:“让这么柔弱的女士来做这样危险的工作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啊?”
罗兰停下脚步,默默地看了小凯尔文一眼,很想对他说:你个棒椎是不是对柔弱有什么误解?!你俩绑一块估计都不够人家一箭的。。。。。。
“……刚才那一箭就是格温妮丝射出来的!”
“啊?”
罗兰心中叹了口气:果然,不管是地球还是异界都是一个看脸的时代,哪怕对方是个棒椎也一样。
二人来到了后院兵士所发现的那处地窖仪式大厅。
大厅中还残留着淡淡的魔法力量,虽然令人压抑疯狂的气息消失了许多,但它仍然是个阴森可怖的地方,在罗兰的视线中,大厅中央生长着一颗合抱粗的橡木,在深藏地底的地方不但出现这样一颗大树本来就是诡异的事情,更诡异的是在橡木周围的那些围绕着橡树整齐排列的,一个个散发着血腥气的献祭台,高矮不等摆成一个奇怪的图形,而且在这献祭台上,都摆着一个衣衫褴褛的“羔羊”,有些“羔羊”还活着,发出无意识的轻微呓语。
罗兰注意到了那颗橡树的根系连接着受害者和献祭台,仿佛某种管状的寄生生物一样,它们是纠缠生长插进的血管和神经,但不会让受害者感到痛苦死亡,它们的一端连接在祭台的根基位置,一端连接着橡树,树身有一部分木质组织在那里形成一层膨胀显露出扭曲的类血肉状结构,就好像某种独立的生物体通过法阵连接寄生在橡木和“羔羊”之间,形成一种诡异的共生状态。
由于主持仪式的弗拉米亚被干掉,这些依附在献祭法阵上的“生物寄生组织”失去了动力,此刻已经呈现出明显的衰弱濒死迹象。大量的树根开始萎缩开裂,树身的类血肉状结构有殷红红色的液体不断渗出,而另一端与它们连接在一起的受害者则已经死的所剩无几。
即便是没有死去的那些,也明显救不回来了——这些树根深入他们的血肉,和他们的神经血管纠缠,最重要的大脑也布满了细小的根茎,他们身体血肉几乎被抽空了,脑组织更是受到不可逆的毁灭性伤害,他们残存的细胞只是在法阵的影响下慢慢还保持着基本的蠕动而已,但随着这里魔法力量的消散,他们将会很快死去。
“我辨认不出这是什么东西,”小凯尔文强忍着厌恶感,和罗兰一同蹲在一根树根附近,他用手中的长剑轻轻碰了碰那些不知道是树木还是血肉正在微微抽搐组织。
“哪怕是在圣光神殿的邪教献祭仪式记载上,也很少见到这样的场面,我也没听说世间存在这种……生物。这些该死的东西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找到……简直是对生命的最大亵渎!”
“说不定是几个邪教组织的联手产物,”高文皱着眉,“不过奇怪为什么实施这个计划的人这么弱?”
小凯尔文很诧异:“弱?我们刚才差点被骨矛给射死!”
“只是我们大家来之前以为只是一帮老鼠而已,都没有放在心上,那个亡灵法师突然出现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罢了,那个家伙最多是个三环亡灵专精法师罢了,如果我们提前知道,未必会弄的这样。我更担心的是这些东西,原因如我想的一样,那邪教组织之间合作的紧密度恐怕就会超出世间大多数人的想象,”高文叹息道,“他们共同开发出这样的东西一定在某个地方要有大动作,这样的技术可不是随随便便就拿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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