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偏殿门口有侍卫把守着,她看了一眼偏殿大概的构造,然后从后面翻下了屋顶,趁着他们不注意翻进了窗户。不料,这个窗户似乎有些老旧了,在她关闭的时候发出了“吱呀”的声音。
闻人袭猛地一惊,赶忙远离了窗户,看向屋内,选择了一面屏风躲了过去。
“是不是有什么声音?”侍卫询问道。
“我也听见了,走。”另一个侍卫点了点头,拿着佩剑走到了门口。
他们听着屋内的动静,然后推开了门。但屋内漆黑一片,他们什么也看不清。
“你去点灯。”其中一个侍卫对另一个说道。
红烛被点燃后,两人又开始四处搜寻着闻人袭的身影。为了方便,他们拔出了佩剑,用剑尖挑动着屋内的摆件。
但走了一圈,他们并无收获。
“那边的屏风你搜了吗?”
“没有。”
于是他们二人又走向闻人袭所在的蚕丝屏风,直接将它一剑刺破,并将它推倒在地上。
屏风后空无一人。
“见鬼了。”侍卫挠了挠头,吹灭了红烛,然后走了出去。
闻人袭见他们走出房门,便在房梁之上松了一口气。这个房梁紧贴屋顶,毫无栖身之地,她只能一直倒挂在上面,被迫地屏住了呼吸,额头之上满是汗水。
她下了地,看了看四周。刚才侍卫已经替她搜寻了一圈,看来曌皇并不存在于这个屋子。但是她一直在意的是于昭仪的床铺,她摸了摸对枕,发现其中一个上面还存有些许的水渍,呈现棕褐色。
这是于昭仪下的毒药吗?她并不能肯定,只得用内力将其一掌劈开,然后取走了它表面的布料。她本可以直接切出来她想要的部分,奈何隔壁有内力高深之人,她不敢轻举妄动。
不知乐承荏那边如何了。
这样想着,她换了一扇窗子,翻了出去,从后面爬上偏殿的屋顶,直奔左偏殿与乐承荏汇合。
她翻上去时,发现乐承荏已然站在了主殿的房顶之上等着她,便加快了步伐。
乐承荏见她来了,指了指皇宫的后花园,然后纵身一跃,奔向了那个位置。闻人袭紧跟其后,稳稳落地。
“这个,我怀疑是你父皇中的毒。”闻人袭给了他那块棕褐色的布料。
乐承荏接了过去,放进了怀中,“尚明宫暂时找不到人,先去前朝找到初泽末寒查清毒素。”
“好。”
东宫门前,乐承藉穿着一身戎装,骑在白马背上,面色冷峻。
“殿下,一切就绪,可以行动了。”禁军统领屈楚骑着另一匹马,跟在了乐承藉的后面。
“出发。”乐承藉下达了命令,回头看了一眼东宫。
“殿下可有什么顾虑?”屈楚疑惑不解地问。
乐承藉面不改色,静静地说道:“一朝为皇,终生刀剑相向。”
说罢,他一骑绝尘,奔向了远处。
而此时的乐承芃,在末寒与初泽的放任与怂恿之下,在皇宫大肆破坏,砸坏了许多设施,还一把火烧毁了大门,烧毁了石阶,顿时间,皇宫一片火海。
而东宫与此相距并不远,乐承藉抵达了现场后,看着眼前的景象,连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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