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越,你看到我的皮筋了吗?”苏欲语摸着手腕,低头在大家放东西的桌子上四处查看。她刚刚拍了场戏,把头发放下来了,原本她都是习惯性地随身带一根发绳的,为了镜头,就把发绳取下来随手放桌子上了。现在又要拍女高中生的戏,自然是又要把头发扎起来了。

兴许是东西太小了,她找了几遍也没看到。桌上乱七八糟的摆了不少东西,都是些小玩意儿,什么补妆的小镜子、小风扇、纸巾啊,杂得很,一时半会也找不到。

“我记得你刚刚放这了啊。”说着,范越开始翻找了起来,东摸西找的,还真让她给找到一根。

那是一根有小雏菊图案的发绳,范越看着觉得好些眼熟,没多想就招呼苏欲语看,“这是你的吧。”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半确定的陈述句。

“是……”苏欲语一眼看过去,觉得是自己的发绳没错,但是随即又撇撇嘴。

她今天带来的好像不是这根啊。

“你哪里找到的?”她问。

范越指了指手边的黑色盒子,是很常见的首饰盒,中间是天鹅绒的料子,中心一块圆圆的突起,看大小像是放手镯的。

这是个首饰盒子,通常来说,它装的应该是比这个盒子贵上千百倍价值的珠宝首饰。可是如今却用来装这个看样子最多不会超过人民币十元的发绳?怎么看也不是苏欲语会做出的事。

她几乎是在看到首饰盒的时候便下了判断,“不是。不是我的。赶紧放回去。”

肯定是对那人很重要的东西,不然怎么可能这个盒子都快超过里面保护的东西的物质价值了。只会是因为里面的东西意义大不相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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