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有人下毒?”夏依依问道。

“不会!两人死时虽面容痛苦,但口边没有白沫,嘴唇也未变色。”

夏依依看着欧阳,诚恳地夸赞道:“欧阳兄的消息真是四通八达,什么都知道!可是有家里人在宫里当差?”

“嗐!倒也不怕告诉你们!”欧阳喝下一杯酒壮胆道:“我的弟弟就是跟在右掌事身边的小太监,右掌事发病时,他们好几个可都是亲眼瞧见了!唉!当年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啊……”

说啊说的欧阳突然悲伤了起来。

“夏小兄弟,似乎不太信鬼神?”

眼尖的郭某见夏依依始终面露狐疑,不禁说道:“看你年纪小,提醒一句,这种事情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哟!”

“其实,皇上也不愿相信,觉得是阉党余孽在装神弄鬼,所以才让西厂全力彻查。不过……”欧阳卖起了关子。

“不过什么?”夏依依把脑袋凑近。

“不过我弟说,他有次晚上内急,经过右掌事的寝居时,似乎听到房间里有其他人的声音,他一时好奇凑上去,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郭兄焦急道。

“他听到那人在念诗,而那诗,是李公公被斩立决前,关在大牢里所作的!”

一阵凉意从心底泛起,后脑勺似乎有股阴风吹来。

夏依依告诉自己要镇定,她穿的是古偶剧,不是神神鬼鬼的玄幻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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