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乔:“对,还有我托你找的上好的和田玉!我父王过几日大寿,要去给我父王贺寿的!你应该寻到了吧!”
“这是自然!你们交代的事,都办妥了!”楚清和拿了两个盒子出来,一个是帮淳于找的和田玉,一个是孙瑜要的哥窑的一套茶杯。
“至于你要找的神医,我南下途经各地,也多有打听,筛选了几位医术高明的大夫,或许可以一试!”
楚清和这一走,就是小半年,早在贺季尧来上京之前,贺汀州就已经在托人四处寻找医术高明的医师,只是一直没有治过像沈临溪这样病症的病人。
楚清和南下的时候,贺汀州自然托他上心帮忙找找。
“汀州,不是我说,你捡到的这个沈临溪,你确定能把人治好?”淳于乔真不是故意说出来打击她,只是这人都已经这样三年了,也不见有什么好转。
“我在北方的时候,听过一些类似他这种情况的病人,大多都是如此过完一辈子!”
贺汀州低着头,叫人看不清她此时在想什么,说出的话是异常坚定。
“我相信,他能好!”
贺季尧来上京之前,贺汀州也觉得,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但是现如今是关系到他的生死,贺汀州不能这么由着事情向着对他不利的方向发展。
三个人面面相觑,也是在心里叹息。
现在民风开放,贺汀州想和一个男子在一起也无伤大雅,大家作为兄弟,总不好说些什么。
就是了解贺汀州这钻牛角尖的劲,怕以后治不好,会留下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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