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了几天,倒是得到了些断断续续的消息,只说孙姑姑的姑爷不住在京都,但本人却是京城人,平时靠贩卖古董为生。至于打死人的消息就不清楚了。

那小软哑然:这信息量太感人了吧!

她命令道:“再探!再报!”

皇上表示要在大将军府后面修建的驸马府,果然在几天后便动工兴建了。

池府很快也得到了这个消息,这才知道那是为池慕寒和那小软修建的新婚宅邸。

池吟风心中抱怨:作为驸马的亲爹修建驸马府这样大的事情自己居然一点儿都不知道,现在皇上什么都瞒着自己。

其实,皇上并非对他刻意隐瞒,而是懒得搭理他。

池云鸠一听池慕寒要搬出去住,倒是乐得开怀,以为自己有机会可以承袭大将军的爵位呢!

但肖凤姐却是个眼里揉不进沙子的人,立刻明白了皇上的心思,给他喷了盆冷水说道:“表哥可别误会,皇上让三表哥搬出去住的目的的确是不打算让他承袭大将军爵,却是要他儿子继承。他本人永远只是个驸马,而你什么也不是。”

二夫人肖氏听后脸刷地就白了,紧张道:“我们肖氏一门这两天刚见到些重振的曙光,这就要被史夫人再反制过来了。这些天来我对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她会不会怨恨我啊?”

她的担心不无道理。这些天,池吟风这墙头草一直呆在大夫人房里。他认为自己马上要当国丈了,便见天地央求池慕寒找静安王为自己说情。痴心妄想的打算可以官复原职。

因为皇上夺他官位时并非说明是因为嫌弃他能力不济,而这位池大草包心里也没点逼数,总觉得自己是受了史青松的牵连,一副苦大仇深,怀才不遇的样子。

池慕寒经不起他软磨硬泡,加上他心里也不忿陛下对池家的处罚,很想让大将军府重振雄风,便答应了下来。

他心中酝酿了一阵儿,准备去找那小软商量。

他心想:我连你裤裆都钻过了,这点忙你不会不帮吧!

池慕寒胸有成竹。

从大将军府到静安王府有一刻钟左右的脚程。池慕寒走在熙熙攘攘的街路上,忽听身后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回头一看竟是四皇子那玑。

池慕寒刚要见礼,那玑示意他不必。池慕寒见他此番出门轻装简从,身边只带了个侍卫。

只是,这侍卫他可认得,乃是去年武科探花何远,吃过陛下赏赐的会武宴的人。本来陛下想给他个龙禁卫正统领的职务,怎奈他不愿意困在皇宫里,非要跟随那玑出门办事。气得陛下只给了他一个七品带刀护卫的芝麻小官儿。

那玑指着池慕寒问何远:“这位是池慕寒,跟你一样都是探花,不过他是文探花,你是武探花。”

何远轻佻道:“素闻池三公子不仅相貌俊朗,文采也是一流,如何没当上状元啊?”

那玑斥他道:“你懂什么?凭他的本事,想考个状元还不是易如反掌!只是他这人不愿意涉足官场,所以在殿试的时候故意将但凡有官字的地方都省去了官字,皇上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只给了他一个探花。”

何远眼神闪了闪,笑道:“有意思,他真真跟我一样。”

池慕寒道:“如今的官场好无趣,不是投靠太子就是投靠七皇子,做任何事情都要先考虑如何打击对方势力,让人生厌。不如跟着四皇子做事实际一些!”

“得嘞!你倒是跟我想得一样。”

何远爽朗地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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