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孙旺去住校以后,家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没有了旁饶叨扰,我和孙鑫难得地享受了两美好时光。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梵城这鬼气,真的太伤脑筋了!这明明都九月初了,还热得跟三伏一样。热就热吧,隔几又下雨降温,昨还热得我想穿比基尼呢,今一下雨,我又要翻出长袖长裤来保命了。
还好我从在梵城长大,对这样反复无常变就变的气,早就习以为常了。
梵城真是个奇怪的城市,可以一秒入夏,也可以一秒入冬。春装和秋装,在家里几乎都是摆设。难怪大家都喜欢调侃,梵城只有冬夏,没有春秋。
我和孙鑫各自为自己的事业而忙碌着,孙鑫上班,我在家认真码字。偶尔两人还来个烛光晚餐,耳鬓厮磨一番,别提多浪漫了。神仙眷侣,也不过如此。
可惜好景不长,这短暂的舒适,被我妈今的一通电话给打破了。
“落落,你快回来吧,你爸病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儿?要紧吗?什么病啊?去医院了吗?”我心急如焚地追问道,丝毫没有察觉到我妈的异常。
我妈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地:“你爸他,他不肯去医院。算了,一时半会儿也不清楚,你还是先回家再吧。快点啊!”
挂掉电话,我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算算时间,自从离家出走后,我已经快两个月没有回过家了。不是不想回去,是不敢回去,想起当初我爸打我的那一巴掌,想起他怒气冲冲叫我滚的样子,我仍然心有余悸。从到大,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我爸发那么大的火。
这段时间,我只能偶尔通过微信跟我妈聊聊,顺便打探一下我爸消气了没。之前我妈已经了,爸的气消地差不多了,还特意给我出了个大招,让我在爸爸生日的时候送他一份大礼。
眼看着还有不到一个月,我爸的生日就到了。我这讨好他的大礼还没送出去呢,我爸就病了。
我给孙鑫打电话,还没开口,孙鑫就噼里啪啦地个不停:“老婆,怎么了?我才刚下班。你电话就打来了,是不是想我了呀?”
“老公,呜……”在孙鑫面前,我就像个脆弱的女孩儿,一听见他的声音,我的眼泪便止不住了。
孙鑫听见我在电话里抽泣,急得直问我:“老婆你先别哭啊,有什么事你跟我,我们一起解决。你这样一直哭,又不告诉我出了什么事儿,你想急死我呀!”
我带着哭腔跟孙鑫求助:“老公,我爸病了,怎么办呀!你我爸是不是被我气得呀,要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对得起我妈呀,呜呜呜……”
孙鑫一听也慌了:“爸怎么了?是什么病?去医院了吗?”
我只顾胡思乱想了,连这些事情都还没搞清楚,就乱了阵脚:“我也不知道,妈没有,只让我快点回家去。老公,你我妈催得这么急,是不是代表我爸快不行了啊,呜……”
“老婆你先别急,我们先过去看看情况再。这样,你到区门口等我,我马上过来。咱们一起回去。”
出租车上,孙鑫一会儿握着我的手,一会儿又替我擦擦眼泪:“好了老婆,别哭了。你这样一直哭,我看了也难受。你也别胡思乱想了,马上就到家了,听话,别哭了。”
我跟孙鑫火急火燎地赶到了幸福区,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我却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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