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丞接过刀，目光从刀柄滑到刀尖。
刀刃锋利而光滑，已经沾染了绛墨的势。刀身三尺三寸左右，有两道血槽。
伏丞狐疑的目光在绛墨平平无奇的胸脯上和锋利的刀尖上跳跃，突然上前一步，一下把手放在了绛墨胸上。
绛墨眨眨眼，低头看了看胸口那只骨节分明十指修长的手，没什么反应。
伏丞一手撑在床边，一手放在绛墨身上，把她整一只都笼罩在身下。
绛墨仰头，一双眸子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倒映着他的身影。
“咕噜。”
伏丞喉结滚动，俊脸上的绯色一路沿着脖颈蔓延到衣服里去，却强作镇定心虚道：“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就是平了点……
这话他没敢说完，毕竟绛墨虽然现在没有性别，但毕竟曾经是个女孩子，万一惹恼她自己该要秃了。
伏丞的目光闪烁，长长的睫毛不住地抖动，微微垂下眼帘掩去了慌张的眼神，手指轻轻蠕动摸进了怀里。
再、再等一小会儿就拿开手……
糟糕，我好像快炸了。
绛墨看着眼前全身通红目光涣散的伏丞，感知到他的手有些颤抖地摸进了自己身体里……的储物空间，嘴角微微上翘。
呵，凡人。
这就惊呆了么？想当年，爸爸我巅峰的时候，可比现在厉害多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拂袖件山河灰飞烟灭……
伏丞把手探进去，发现里面真的、可以放好多东西。
他摸到了自己刚刚给她的储物袋，还有一堆瓷瓶。
一堆……瓷瓶？
伏丞默默把手抽了出来。
“怎么样？”绛墨轻轻扬了扬下巴。
伏丞脑袋一空。
怎么样？她在问什么怎么样？手感么？手感其实很好；还是在问我的感觉？有点害羞有点兴奋，或者是在问……等等，绛墨这个小眼神！
伏丞平静下来，冷静地作出正确回答：“真是不可思议的空间。”
绛墨矜持地颔首。
空气一瞬间有些安静。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的目的，焉然站起身，道：“那丹药的味道为什么会不一样？”
伏丞愣了愣，低头挑出一粒绛墨买的补灵丹吞服下去，沉思道：“味道确实没有区别。”
绛墨蹙眉，再次摸出一瓶伏丞炼制的补灵丹咔嘣咔嘣掉，然后又咯嘣咯嘣掉自己买来的一枚丹药，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道：“不对，有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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