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被骂,这会儿寂痕心里也不怎么好受,但是因为自己那冷静得可怕的自持力跟完美的职业操守都还在,所以咯,面瘫侍卫当即就恭恭敬敬地对着盛怒之中的苏君琰拱了拱手,而后就从某王的房间里面退了出去。
寂痕很贴心地给自家主子将房门给掩好,毕竟他还是有些担心自家不知道究竟在抽什么疯的王爷,等下会不会继续不穿衣服地走来走去啊草。
当然,作为尊逸王的贴身侍卫,寂痕自然不会离苏君琰太远,他就跟个门神似的,身体绷得笔直,手中拿着自己那削铁如泥的佩剑,面无表情地站在走廊上。
毕竟寂痕也还是对自家主子的情况表示万分担忧不是。
寂痕总觉得今日的王爷哪里有些不一样了,要知道以往的王爷可不会如此不要脸,当然更不会跟个市井泼皮似的,一口一个老子。
想到这里,寂痕也觉得略微心塞塞,某人表示他很怀念曾经那风光霁月,温文尔雅an让人各种如沐春风的主子,而不是现如今这个……暴躁货啊喂。
越想寂痕的心情也跟着越发压抑,周身的气压跟着越来越低。
这让王府洒扫的仆役都不怎么敢靠近自家王爷的院落,全都是一副生怕被波及,再遭受无辜牵连的惊恐模样。
不过众人心里也是各种疑惑,王爷不是醒了吗?怎么寂痕侍卫还这么不开森呢?求解。
就在寂痕心思千转百回的时候,他耳边再度听到了苏君琰那呼天抢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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