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晏踌躇了一下,在想是自己开门跑出去的速度快,还是男人开枪打到自己的速度快。

“一句话我不喜欢重复第二遍。”男人颠了颠手中的枪。

楚宴晏看着男人阴戾的双眼,不敢在多想什么。

认命的走过去。

“这间房是我定下的,虽然不知道你怎么进来的,但既然你看到我了,就小心点别说了不该说的,也别妄想现在去找救兵,听到没。”

“听到了。”楚宴晏第一万零一次后悔自己离家出走。

“会包扎伤口吗?”

楚宴晏很想说不会,但看着男人手里的枪,“会。”

男人抬抬手示意她给自己包扎。

“能不能让我吹一下头发啊。”楚宴晏原本毛巾包着的头发已经散开,湿漉漉的搭在肩膀上。

男人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我知道了。”楚宴晏认命的扶起他,脱掉他带血的外套。

“咦~”楚宴晏看着肩膀上三个血窟窿到吸了一口气。

“这几个都不深,用这个挖出来。”男人递给她一把刀。

“床头柜里有药去拿过来。”

楚宴晏手有点颤抖的接过刀,去拿了一些止血药。

楚宴晏深呼一口气,把刀子洗了洗又烧了烧。

“你咬着毛巾,而且我是第一次,万一一个手抖什么的,你可不能怪我。”

男人接过毛巾咬住,没说话,闭上眼任她怎么搞。

楚宴晏以前跟着她妈妈去过医院的实验室,学过简单的包扎,知道人身上有那几处致命点,也看着人家解刨过尸体,但自己没真正上手过。

咬咬牙,一刀宛进去,血肉模糊。

男人哼了一声,楚宴晏自顾自的接着做,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动作大了,这个人刚才还拿枪吓唬自己,现在他是鱼肉,还不是自己想怎样就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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