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宁与元锦也是好友,此番话也自然是玩笑话。

果然,元锦并未在意道:“同你个泼皮计较什么?”

闻言,南荣瑰顿时扺掌笑道:“兰宁,我说你是泼皮,你还不信。你可真是笑煞我!”

一般女子笑起来皆是不露齿,但南荣瑰却偏偏不在意。她的笑,更像是真正的笑,纯粹的笑,如同霞光一般明艳,惹人注目,使人愉悦。

迟隐瞧见南荣瑰开怀大笑的模样,倒也弯了弯眉目。

南荣瑰猝不及防地对着迟隐瞧过来的眸光,一时之间竟是愣了愣,但到底她还算是镇定的,便回以一笑。

此番此景皆入了元锦及兰宁的眼中,二人对视一番,皆意味深长。而兰宁更是微微眯了眼,若有所思。

所幸要事在身,元锦倒也并未多问,而后言语:“诸位同我去里屋商议罢。”

“城西爆炸一案疑点重重,所涉之人皆已葬身火海,而唯一的突破点便是在今早于顺天府击鼓鸣冤的那位姑娘身上,但其只有物证,且其真假也难辨。所以,诸位对此有何高见?”

元锦于高座之上看向面色沉郁的众人。

迟隐朝元锦做了一揖,微微倾身道:“既是这般,只能从那位姑娘身边查起。据那位姑娘所言,知她与秦溯关系有媚香楼的妈妈和朝阳。”

说及“朝阳”二字,迟隐偏头看向南荣瑰。

南荣瑰点头赞同:“我知。”

随后,迟隐又转头继续分析:“那便从她们查起,特别是媚香楼的妈妈。毕竟她是这京中首次见到那姑娘的人,也是知晓那姑娘与秦溯的相知相爱过程的人。并且她所掌握的消息极多,不过要调查起来也是偏难,不过这也是一个重要的突破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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