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腰牌不同于朝廷内的,倒像是自己私自制的。”奕风把玩着那一个黄金色的腰牌,制作相当的精美,相比于昨日在帮源洞内捡到的那块,这个要更阔气一些。
他把腰牌翻过去,只见那刻着一个“童”字。
“童太傅?”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个人都迸出了这个名字。
“你也知道他?”
珞颜小时候秦鹤还在朝内当官,和这童太傅也有一些交集,他是当今皇帝的宠臣之一,官拜检校太尉,是个权势倾天的宦官,如今这方十三的起义军被歼灭也有他的几分功劳,想必过不了多久更要官晋一爵。
“这些人如果是他派来的,想必目的也和我们是一样的,他们也想要找到墓底的宝藏。”珞颜分析道。
“你为何知晓?”奕风问道。
“你是不知道,我在家的时候便常常打听着这锦城的事,可是来报的都不敢说话,指了指天。”
“指天?”
“这天,便就是他了,不知为何,这城内的大小事情,他一应清楚。我听爹爹说,前月里有个书生在街头与人交谈宦官当政,大骂童贯是奸臣,第二天就莫名奇妙的掉进井里淹死了,想来也是他的手段。”
“这般厉害。”奕风又拿起腰牌来看了看。
突然间,他有种被眼睛盯着的感觉,便一骨碌起身,踢开了门,外面却什么也没有。只是隔着十几步路有个伙计在烧水。
“哎呦,客官您这是做什么啊,好端端的拿门出什么气,可是我家店的酒肉不合您的胃口?”
“无事。”奕风赶紧把门给关上。
小伙计使了个眼色,门后的眼睛便消失了。
“喂,你干嘛呢。”
“我还以为那伙人来偷听呢!”
珞颜听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算了吧,我看他们可没有你的诡计多端,怎会怀疑我们?你还是尽早把这腰牌送回去罢。”
”也是。“奕风拿起腰牌,”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爱戳破窗户偷看别人。“
”胡说!我才没有!“
”又睁眼说瞎话,你都偷看我几次了?哪天要你嫁个爱偷听人墙角的男人才好,你就知道我的感受了。“
说完,奕风便又出了门,偷偷把腰牌放回去,那群人却早就吃了酒,睡得不省人事,他放下东西自己去了另外一间房睡了,并时不时的听着那隔壁人的动静,以便第二天跟着他们。
今晚珞颜倒是没有来偷看他,子时刚过,奕风脸上微微笑着的表情消失了,他从床上爬起来,非常嫌弃的看着自己这一身灰尘,起身翻开包袱找出了一件如月光般柔美的白衣,然后去提前烧好的洗澡水那里沐浴了起来。
热气腾腾的水面上浮着一朵白色的花儿,在奕风的包裹里还可见许多,他说不上来这花的名字,但是记忆里仿佛是常常看见的,只有闻着花的味道,他此刻焦躁的心才会微微放下来。正在奕风准备舒服的往后靠靠之时,忽听得窗外一声吱呀,像是踩到了什么的声音。
他立马警觉起来,起身披上如月光般洁白的衣服,起身去看那窗口,却依旧什么也没看到。
“珞颜?你又来偷看我?”
他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但是此刻从他耳边飘过去的只有夜晚的风声,半晌,他的心才又放下来,刚要回床,却听到屋顶上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
“少自作多情!”
奕风一个回身翻出了窗外,虽然夜晚的他没有白日的身手敏捷,但是他也曾尝试过修习真正的武功,要真遇到坏人不得不打一架的话,他逃跑的也会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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