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叫人无地收场。
“是,我有幸曾见过这个文字,所以心生疑惑,若姑娘能解答......”
“这很重要吗?”
又是文不答题的一句话,近来或许是女人接触的太多了,奕风都不知道该怎么跟这种生物讲话。
“那是我父亲的家训罢了,他年幼的时侯跟着几位先生出去云游,得了这个字,便一直着人刻随身之物上。”
“那你父亲?”
“去世了。”
“.........”
“他前段时间去青溪云游,再也没有回来,后来我听人说那里起了暴动,许是人没了。”
她说这句话的时侯非常的平静,好像说的人并不是自己父亲,而是其他的什么闲杂人等。
青溪?等等。
青溪不正是那方十三起义军被歼灭的地方吗?或许这么一想自己可能与她的父亲尸首擦肩而过过。
想到这里,他心中的一些疑惑也解答了,虽然总觉得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多谢姑娘解答,那我便不叨扰了。”
奕风待要走。
“等等。”
“怎么了?”
那姑娘转过头,靠近奕风,几乎都快要贴近他的脸。
“官人说的要买三十匹绸缎,可莫要失言。”她后退了一步,向后喊着。
“狗儿,包起来三十匹,把银子也收下。”
“好嘞!”
说完,她自己就上了楼休息去了。
大正午头子,虽然已经进了冬日天气,但是这个时刻还是热得很。奕风一个人扛着三十匹绸缎在大街上走着,吸引了很多人的视线。
不过他倒不是一无所获,这个女子也着实引起了他的好奇,他倒不知道原来东京有这么多的奇女子。
珞颜就算了,傻丫头片子一个,单是昨晚见的那苏醒儿就不像是一般的女子,皆连带着她身边的那个教师,今天又见了这一个。
临走的时侯奕风还特意问了问李狗儿那女子的姓名。
她只傲娇的答道。
“我家小姐,叫沈如冰。”
沈如冰,一个没什么印象的名字,慢慢的他也就淡忘在脑子里了。
不过这这么多的布匹可要怎么办。
他挑了几匹浅色的留给夜晚的自己,其他花样漂亮些的想着给珞颜做衣服算了,就当是报答她多日的接济之恩。
但是白天要是这样去可能还会影响珞颜的休息,更会被其他人视为来讨饭的,于是他等到了夜晚。
汴京的客栈即便是到了夜晚也不关门的,来人可以轻松的往返。
这店小二白日里见着一位浑身脏兮兮的公子扛了三十匹绸缎进去,到了夜晚却又见从房中走出一位翩翩公子,瞬时惊得目瞪口呆。
那公子生的如玉,头发散落下来只别着一根银簪,而身上.........依旧扛着一堆布匹。
他走到了秦府跟前,正想着如何进去,却见墙头有一堆的秸秆草堆,便小心翼翼的把他们移动到墙头。
其实秦府的治安还是比较松懈的,毕竟住在东京内部,离着天王老子近的很,谁敢在这里下手?
再加上秦府内部不养狗,这半夜里想要爬进去还是挺容易的。
正巧这个时侯珞颜也有一些方便要解决,今日一天秦夫人都不准她出屋,还炖了整整一大锅子人参滋补汤,喝的她都快要崩溃惹。
夜色正明,秦夫人终于肯去睡了。
她一个人偷偷的从房间中溜出来,狠狠的呼吸了一口室外的空气。
“哎,月上柳梢头.....”
“人约黄昏后?”不知道从哪里冒出这么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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