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九点的飞机!”,云孟泽突然看着余梁舟不舍道:“你回去吗?”。
余梁舟摇了摇头,“我在这里等我的导师麦克先生,你留一份与他合作的协议,我来谈这个项目!”,想着云孟泽火急火燎赶来美国,看来对这个项目是很感兴趣的。
云孟泽听到她的话,不愿戳破自己的谎言,点了点头,随即起身上楼收拾行李。余梁舟看着上楼去的云孟泽,又看了看桌上的时钟,已经六点了,便起身进了厨房。
云孟泽拿着行李下了楼,便看见余梁舟已经做好了饭,正往外端,见到他便道:“时间还来得及,吃晚饭再走!”。云孟泽点了点头,挽起袖子要帮忙端菜,余梁舟又道:“我来吧!你先吃!”。
云孟泽看着桌上的菜,突然有些恍惚,这些菜是他第一次和余梁舟在虞大梨园吃的,也是他最常吃的几道,糖醋排骨、糖醋鱼,还有一道海鲜汤。余梁舟将最后一道凉菜端来,便见云孟泽立于桌前,目光直视桌上的菜。“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她忙开口询问。
“不是,是很喜欢!”,云孟泽将视线从桌上收回来,看着又转身近厨房盛饭的余梁舟摇了摇头,随即笑了起来。
“那赶紧坐下来吃吧!”,余梁舟将手里的碗递给他,看着他一脸笑意的样子也忍不住笑着道。云孟泽接过碗,慢慢吃了起来。橘色的灯光下,让他似乎看见了以后的生活,也会如现在一般光景,简单却温馨,有他,也有她。
吃晚饭,余梁舟便开车送云孟泽去机场。云孟泽站在机场门口,看着已经掉转车头离开的余梁舟,眼里有不舍却也有笑意。她能做到如此,能如此对待自己,已经超出了自己的预想,这一趟匆忙而来,到底是幸运的、有收获的。
余梁舟回到公寓便接到梁明的电话,她的民宿出了问题,需要亲自回大理处理。她又赶紧收拾了行李,定了机票,匆匆往大理赶。
云孟泽到达虞城,刚下飞机就给余梁舟发了信息,说自己到了,让她放心。刚打开微信便见她许久没用的微信弹出一条信息:云孟泽,对不起!与我导师的合作,我可能一时半会无暇顾及,我回大理有要事处理。
一时间,云孟泽的眼睛刚才还笑意浅浅,瞬间染上墨色。想着谢家真是厉害,猜到余梁舟会帮他,便扰乱她在云南的产业,让她措手不及。他回道:没关系!先处理手中的事。自己小心!
肖涵看到脸色沉沉的云孟泽,心理一惊,想着云孟泽好不容易跟着余梁舟去了美国,两人估计还没聊上,这边就出事了。也暗叹,云孟泽的情路当真是艰难。回公司的一路上,肖涵从后视镜看着阴沉着脸盯着手机看的云孟泽,许久,才缓缓开口,带着小心翼翼,“老板!那个,您别气馁,慢慢来!”。
云孟泽听到他的话,突然抬头看着他,肖涵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还说不说,但想着反正都说了,便继续道:“这次时间这么短,您和余小姐还没来得及相处相处,等事情处理好,慢慢来!”。
听到他的话,云孟泽突然笑了起来,“谁说我没跟她相处的?”。
肖涵一听,立即一喜,“老板真厉害!”,但他还是不敢多问,只是笑着哼起了歌。
云孟泽看着他的样子,宛如一早余梁舟说要舍弃自己的产业帮云氏的时候,他也如这般,喜形于色。不禁心情好了起来,也不再盯着手机,而是看向窗外。如今八点多,正是上班高峰期,街道上是行色匆匆的人。
路过一家早餐自助店,他看着店内的人,突然看道:“先吃个早饭吧!”。肖涵点了点头,想往前走一些,去云孟泽经常去的早餐厅。
“就去那家!”,云孟泽指着对面人潮涌动的早餐店又道。肖涵看向那家早餐店,显然那家早餐店要比旁边的生意要好。便靠近停了车,准备下车去帮他买。
“你在这等我,我自己去买!”,云孟泽又道,随即打开车门,下了车。肖涵看着步履优雅的云孟泽走向那家早餐店,怎么看都是很违和。
许久,云孟泽提着早餐回来,递给肖涵一份,便自顾自的吃了起来。肖涵看着他递过来的早餐,眼里带着惊喜,一闪而过还有一丝不明所以。
“怎么不吃啊!快吃吧!吃完回公司!”,云孟泽看着肖涵愣神看着他递给他的早餐问道。
“谢谢老板!”,肖涵点了点头,笑着道。
两人吃完早饭,便往公司去。
“通知下去!十分钟后开高层会议!”,云孟泽刚上楼,便朝肖涵道。肖涵点了点头,立马去通知。云孟泽转身进了办公室,刚推开门,便看见他的位置上正坐着一人,那人正合眼哼着小曲,一双修长的腿放在桌子上。“舍得回来?”,见他推门进来,那人睁开眼睛,眼里满是调笑。
“舍不得回来的,但是她让我回来,我就回来了!”,云孟泽走了进去,揭开西服的扣子,慵懒地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怎么样?查清楚了吗?”,随即又一脸平静地问道。
“嗯!”,那人起身理了理衣服道,“我孟纲律,堂堂金牌律师何时沦落到给你查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还要帮你管理这破公司!”,孟纲律语气带着恶狠狠道。
“那不管,你总不能让我这个作为儿子的人去查自己的父亲吧!”,云孟泽道。
“那你让我去查自己的姑父?你怎么不想想你爸会怎么想我?”,孟纲律看着云孟泽脸色不好道。
“你是他侄子,而我是他儿子,你觉得谁更合适?”,云孟泽不以为意道。
“你可以找其他人啊!”,孟纲律又道。
“我只信的过你!”,云孟泽一边玩弄手机的手机,一边语气轻缓却有力道。
孟纲律听到他的话,一时间没了话,只是沉声道:“东西在桌子上,既然你回来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该如何就如何!我会立马起草文件!”,随即拿起旁边的公文包,不理会云孟泽,推门离开。
云孟泽依旧慵懒地躺在沙发上,目光所及,桌子上放着一沓文件。那时他请孟纲律查的,关于他父亲云临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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