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楠寺大殿,夜晚
之前大殿上最里面放在佛祖的雕像,稍微靠后面的一点放在垫子方便拜念,现在大殿上的垫子都落了起来,全部放到了一边,前面都摆放了桌子,寺庙的所有的人都坐在桌子前,桌子上放的各式各样的菜。
谢然一行带着官兵从前面走了进来,那些官兵一进来,便将大殿围了起来,有些小和尚见到这种事情便连忙站起来,打算跑,但是都被官兵拦下了,那些小和尚回头看着静怡方丈,静怡方丈看向了谢然,谢然一行人进来之后,便站在佛祖的前面,拜了拜。
拜完之后,谢然抬起头,看着佛祖,说:“在这里用饭,不怕佛祖怪罪吗?”
静怡方丈看向了谢然,谢然转过身同样看着静怡方丈,静怡方丈说:“这个寺庙已经捐给朝堂了,今天是最后一次,一起用饭。”
吴悠钰转头看向了那些孩子,说:“寺庙解散了,那些孩子怎么办?”
静怡方丈看着那些年龄不大的孩子,说:“我已经和县里的孤儿院打过招呼了,他们可以收留。”
谢然看了看桌子上的饭菜,说:“介意一起吗?”
静怡方丈说:“坐吧。”
谢然,吴悠钰和南宫落同时坐了下来,静怡方丈说:“饭菜有些简单,别介意。”
谢然看着静怡方丈,说:“不会,清淡一点的饭菜反而吃的更开心。”
静怡方丈说:“我以为你们在京都住惯了,受不了这苦。”
谢然说:“世人只看见京都的繁华,可不知,城越大,人越多,心越烦。”
谢然说着说着,转头看向了佛祖,说:“对着佛祖,天天嘴上说着度化众生,可是行动却让佛祖心寒。”
谢然转头看向了方来,方来连忙解释,说:“你胡说什么?”
谢然说:“静玄方丈之所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自燃,是因为有人在他的衣服上涂了一层白磷。”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着谢然,谢然接着说:“有人在做法的桌子上摆放了一面镜子,镜面通过光的照射,然后直射到静玄方丈的衣服上,然后加上衣服上原有的白磷,只要时间足够,便会燃烧起来。”
回想当日静玄方丈做法的时候,那些人在下面跪着,静玄方丈一天站着,太阳升到一定的程度,然后便直射着镜子,可以从镜子里看到,斜射到衣服上,然后便燃烧了起来。
吴悠钰说:“能用这种方法杀人的,必定与死者之前隔着血仇。”
静怡方丈连忙说:“不会吧,静念师兄和静玄师兄不可能会有这么大的仇。”
吴悠钰淡定的说:“静念方丈的死,也是他杀。”
静怡方丈连忙摇头说:“不可能,信不会撒谎的。”
谢然说:“字迹是可以模仿的。”
吴悠钰说:“静念方丈的死的确用的是毒,但是毒不在水里,而是酒。”
一听到酒,静怡方丈想起来静念方丈房外的壶,然后说:“酒?”
吴悠钰点了点头,静怡方丈说:“不可能,师兄身为出家人从不饮酒。”
谢然说:“从不饮酒,那他房外的酒罐子怎么解释。”
谢然每句话都逼着特别急,方来低下了头,明显心虚了,说:“当时那么多人在场,没有闻到酒味啊。”
谢然看向了方来,方来立刻就低下了头,谢然看向了静怡方丈,说:“是因为咱们到的时候,屋里的酒味已经开窗散过了,由于喝的酒比较少,所以味道不是特别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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