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外,一个衣着华丽的翩翩公子,手中拿着一把折扇,面上带着放荡的笑容,打量着东方晓月。

“南宫羽,你若是再向前走一步,我虽无法反抗你,但你也莫想阻止我自杀。”

只见,东方晓月手中握着柄匕首,顶在自己的喉间,都出现了一条淡淡的血痕。

东方世家的主母乃南宫韵,此子是南宫韵的侄儿,等于与东方若兰是表亲,与东方晓月却没有任何关系。

南宫羽停下脚步,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嘿嘿笑道:“小月儿啊,干嘛如此倔呢?只要你将少爷我陪好了,我就向姑母求情,让你过上几天好日子。如何?”

别看东方晓月的脸毁了,只凭那具摇曳多姿的玉体,也能迷倒最挑剔的花丛老手。

而这南宫羽,在灵都却是有名的纨绔子弟,生性风流,你若问他灵都有多少人口,他是绝对答不上来的,哪怕灵宫有统计,而他则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看到那些统计。

而你若是问他,灵都有多少家酒楼,赌坊,青楼,他会仔仔细细的如数家珍,甚至哪座酒楼的酒辣一点,在哪座赌坊赌钱输的会慢一点,哪座青楼的花娘娇柔一点,他都能全部答上,而且细致入微,绝无一丝一毫偏差。

对于南宫羽这种纨绔,常年游走于花丛的老手来说,东方晓月那丰腴至极的身姿是绝对能够迷倒他的。

东方晓月眼中带着决绝之色,道:“南宫羽,你莫要放肆,虽然我东方晓月是个仆人,好歹还顶着东方这个姓氏,你若想辱我,族长不会放过你的。”

南宫羽淡笑道:“你可莫要冤枉本公子,本公子可从来没有想过要睡你,就算你愿意,本公子也愿意,《永恒法典》也不准许。本公子只是想邀你喝杯酒而已。”

房门打开,阿困快速走了出来,大声道:“晓月小姐,出了什么事?”

南宫羽望向阿困,惊讶道:“胖子,你是谁,竟然住在清风阁里。”

东方世家中,有很多风雅脱俗的小院,是用以安置贵客的。能住进东方世家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物,南宫羽没有见过阿困,也想不起灵都有哪家豪门的公子生得这幅模样,心中大感奇怪。

阿困呵呵一笑,拱手一礼,道:“在下阿困,见过南宫公子。”

南宫羽将折扇在手中拍了拍,道:“在灵都,能住进东方世家的公子,没有我不认识的,你是哪家的公子,面生得很啊。”

阿困笑道:“在下无名小卒,初入灵都,实在不敢担当公子二字。”

东方晓月将匕首顶在脖子上,没有丝毫松懈,只要南宫羽敢逼近,就自了。但当她听到阿困此话,心中不由一惊。能入住东方世家的人,绝不是无名小卒,而且还能得到东方云起的礼待,就更非无名小卒了,当下竟也对阿困的身份有些好奇。

南宫羽笑道:“既然你说你是个无名小卒,那肯定也是一个本事了得的无名小卒了。看你年纪不大,修为却达到了灵珠境界,天赋还算不错,但只凭此点,是绝对无法入住东方世家的,那么,你就一定有不一般的本事了。说来听听,你有何过人的本事,能受到东方世家如此礼遇。”

阿困赔笑道:“并非我不想说,只是答应过若兰小姐,实在不能说。”

南宫羽登时大感惊奇,此人竟然是东方若兰请回的,如此必定身怀绝技,但却又不能说。这个世上有什么不能说?当然是秘密。南宫羽当下更加好奇,更加想知道了。

南宫羽笑道:“你这样吊本公子胃口,本公子就越想知道,既然你不说,那我便亲自瞧瞧。”

南宫羽正想出手,却感应到魂界中灵螺有异动,他取出灵螺,放在耳边,只听灵螺内传出一道淡漠的声音:“听说你在纠缠东方晓月?”

是东方若兰的声音。

南宫羽干笑道:“表…表姐,我只是恰巧碰见了她,绝没有纠缠。我这就走,就走。”

南宫羽连忙收起灵螺,四周望了望,没有见到一个人,但他相信,绝对有人暗中盯着东方晓月。

而自从那场婚变之后,就一直有人明里暗里盯着东方晓月,这一点南宫羽是知道的,但以前他也调戏过东方晓月,却没有一次如今天这般,东方若兰亲自来讯。登时心中大感奇怪。

南宫羽瞪了东方晓月一眼,冷笑道:“贱人,你破鞋一只,还装得那般清高,若非你头上顶着一个好姓氏,早就被卖到了青楼。哼,你等着,本公子一定会让你求着我宠你的。”

东方晓月默默的听着,只是沉默不语。

南宫羽又看向阿困,道:“胖子,少爷我看你挺顺眼的,走,陪少爷我去喝一杯。”

阿困嘿嘿一笑,道:“公子相邀,不敢不从。”

阿困朝外走去,这时,南宫羽又收到了东方若兰的传讯,他将灵螺放在耳边,灵螺中响起东方若兰的声音:“你要喝酒,我陪你喝,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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