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是?”

“西田友纪。”

站在楼梯过道上,11伸手去拉一位漂亮的小姐。年纪二十出头,长相秀丽,有一米七二是个靓妞。她的摔倒,完全是出于不小心。

挽着11的手,她站了起来,礼貌性的笑了起来。

“你笑起来真文雅。”

“偷笑。“用手半掩着嘴角,她轻笑着。

没听错吧,她笑起来真文雅?!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样的女人,随便走进任何一家夜晚放纵的酒吧里,总会有那么几个。会见到笑起来更加文雅的女人,你懂我的意思。他被那个人的美貌所迷惑了,失去了对于人的基本判断力。

接下来的台词就更加经典了。

“我送你回家吧。”

“不,我还有事,先走了。”

像是个愣头呆青年,向那女人挥手告别。好有爱哦,看我了好感动。说真的。

餐厅内响起了,愉快地歌曲,叙述着情感故事主题的词句。

天啊,还好没有上演,金典抒情歌下美女与野兽的故事。他是嗷嗷待哺小灰狼,从小没爹没娘,风流浪荡、为所欲为、玩弄风骚,有过之而无不及——桃干女。

拍了他的肩膀,我无神地说:“喂,小灰狼。叫两声我听听啊。”

“什么小灰狼,我也不过是迎接顾客。”

“期待你的每次相遇。”我带有不满讥讽的说,转过身,头也不回离开这家店。

里面打工的人,如你们所知道的,是我的哥哥。之所以,能有这段极短暂的艳遇,要从三天前说起。

三天前,我的耳朵冒了出来。成为我区别于人类重要特征。有了身体上的特殊发育,当然是要护好耳朵,别让狗仔队发现。如此,我在日记上如实记录自己的心情。有耳朵也是件有乐趣的事。当我照着镜子,看着两只耳朵左摇右摆,不由觉得快乐许多。不过我那个讨厌的哥哥,大概先前有虐猫症。午休时刻,我趴在沙发上,享受和平时代的艳阳。而那个不懂午休意义所在的哥哥,总会偷溜过来。

用手指戳耳朵尖上的毛啦,控制耳朵向反方向移动啦;又或者拿纸杯罩在我的单只耳朵上,牵一条十五米长的绳子,在另一头用纸杯说悄悄话。让我不能忍受的是,他手脏,害得我耳朵好痒,快要长出跳蚤来。尤其,是他每次拿出剪刀修剪胡子,那种咔嚓咔嚓的声音,让我有不好的预感。听起来像是耳朵被剪的声音,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双手捂住耳朵,躲在角落里,是我的唯一能做的事。

总而言之,在我有了这对耳朵后,他很烦就是了。

“不许你过来!”

“怎么了。”

“我的耳朵,不是你可以碰的。”说着我用手轻轻摸着耳朵,安抚着自己。

“抱歉,我做得太过火了。”

“道歉有用的话,那就不需要奶茶了。”

“嗯?”11听了后先是一愣,后来他明白过来。我话里的意思,在他的脑海中直译过来就是,“带我去下馆子,就原谅你。”

其实我也只是口误而已啊。反正结果好,怎样都好吧。

有了工作的理由,他比之前更加热心的去找工作。后来在一家快餐店,当了零时员工,这种店就是这样专收二十岁左右的人来当店员。为了店里的青春活力氛围,店主雇佣了他也不过是短期的。

接下来,就是你们所知晓一切。

想不到啊,能让我发现你艳遇的一刻。我想那个女孩,不会在意吧,被穿着员工服的哥哥搀扶,也不会留下任何印象。用常见借口掩饰,“我有事”金不换好幌子打圆场,我听了就很烦。

走出店门,我就看见刚才那个女孩。她旁边有两个姐妹,年纪相仿,穿着薄羽绒服和牛仔裤。大概是好朋友逛街之类的事,她们聊得很开心的样子,指着商贸大厦的位置,谈论着有关于服装的事情。

“知道吗知道吗,最近新出了一款衣服。”

“是什么?是什么?”

“青蓝色花纹的连衣裙,听说,是三年一度的时装展要在商贸大厦顶楼举行。有一百多件裙子要进行展示。”

说话干嘛,用两遍重复的话作为开头。她们真的很爱演?。说话那么着急,赶着送死啊,我是指金钱方面的。

当中只有刚才那位女士,没有说话。她作为倾听者,在旁边耐心的等待交流的时机。

“走吧,西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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