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笑着,手中的秀刀一个花势便割穿了身后汉子的喉咙。
“到底破了么?”他再次阴森的开口。
“回大人,小人们只是做了做样子,一直谨记着大人的吩咐。”另一个汉子迅速跪下,惶恐的磕头。
“这就对了嘛,这么好的玩具,我会给你们乱破坏。嗤嗤嗤。”
鬼甫一把抓起昭雀的头发,精致的小脸正对着顾长卿。他抬眸一笑“顾丞相,没破哦。”
“我知道,我知道,你别伤害她。”顾长卿下意识的抬手,紧张的盯着鬼甫手中的刀。
焦仲见着自家主子几乎慌了神。不禁蹙紧了眉头,环顾着四周。
“哎呦,焦将军,你别看了。”鬼甫手一松,将昭雀丢给手下,声质嚯嚯。
“昭画姑娘可是被王关在了兵营里,没人会再来救你主子的小娇娘了。”
“你究竟想要怎么样?!”顾长卿咬牙,抬头看着鬼甫。
“王让我传个话,晋早已不得人心了,这场仗,不管僵持多久,扶桑都是会赢的。若你再如此强撑,最终苦的还是百姓,况且晋王完全扶持不起,你何不就此罢手,和昭雀做对平凡夫妻,当然,你若想为官,丞相之位会为你一直留着。”
“我刚刚就说了,晋早就有降扶桑的心。”
“你的心事,王知道,边城地势是险恶,如若你强占西南,扶桑军是难以攻克,但王想告诉你,边城是昭家双女的故乡,他不到万不得已,不想毁掉。”
鬼甫擦着小刀,面具下的脸满是嗜血的颜色“王的话我也传到了,降不降给个答案呗。”
顾长卿没有出声,空气似乎突然凝固了,鬼甫一时间竟也摸不清楚他是什么意思。
“嗤,”沉默良久的气氛突然被顾长卿一声轻笑惊碎。“扶桑王对我这边的情报了解的很多嘛,”
他低头,自顾自擦着腰间血迹“不过,你们也太不诚心了吧,所谓劝降,却不把真正的小雀儿给我,让我如何相信你们。”
他眉头一挑,将磨擦了一晚上的玉石扔给了鬼甫。
“若不是你们天真的想策反焦仲,我还真不能陪你演这场戏了,对吧,昭画,不不不”顾长卿抬眸,嘴角一扯“应该叫你妖葬吧!”
“妖葬!”焦仲大惊“就是那个扶桑二将的另一将。”
世人皆知扶桑二将,鬼甫善幻,妖葬善蛊。
民间更有传闻言,鬼甫虽怖,却不及妖葬半分,妖葬奇艳,一颦一笑间皆是蛊毒,不论强弱,遇者必死,且死相凄惨,死无全尸!
焦仲不禁望向顾长卿,心底一阵寒颤,自己主子居然和这个怪物生活了三年,太可怕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半晌,倒在一旁的女子才缓缓起身,她揉了揉胳膊,抬眸望向顾长卿。
“那把断箭,你虽去了上面的蛊毒,但上面蛊臭味却不易散去,况且三尸蛊知者甚少,你不但知道竟还能发现三尸蛊的禁忌,扶桑国,除了扶桑将妖葬外,你觉得还能有谁。”
“是么,顾丞相好聪明。”昭画扯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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