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加了一句:“给大家说都带着小板凳,不是爱讲吗?让她一次讲个够!最好连爬床的细节都讲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尺寸,姿势要讲详细了才好!

绿青:“……”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的呀!

“你……”白氏捂着胸口脸气的发青,指着宁弯弯话都说不出来。

“你什么你?”宁弯弯眉毛一立。

“一大把年纪了还不明白事儿,瞧你这身子骨壮的,且有的活呢,我也才八岁,搁这家里还且有的住呢,我就这么一个爹,你也就这么一个儿子,咱俩都指着他呢,想换一个的机会都没有!你惹我可以,我乐的有人陪我作,不要担心,我有的是法子让你愉快的‘安度晚年’!但前提是你得找准了时间,别在我睡觉、吃饭、办正事的时候瞎嘚啵!否则的话咱这脸皮撕破了谁都不好看!”

别指望她尊老敬老,她是一个死过好几次,且大概率十一二年后就又要去投胎的人,活都没得活,也就没有什么是值得在乎的,她没有反人类就不错了。

世俗里的规则,在她眼里只有会给她带来麻烦的,和不会给她带来麻烦的两种。

她若喜欢挖心掏肺都心甘情愿,她若不喜哪怕血脉至亲那又怎样?!

“她这是跟我说话呢?有她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叫我儿子来!叫我儿子过来!我没法活了!”

白氏哭天抢地。

常氏在宁匪月走了后又被白氏叫到了面前。

她脸色也很难看,劝这个也不是,骂那个也不愿。

她自己被骂也不觉得什么,毕竟见得多婆婆磋磨媳妇的,容易接受。

可孩子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骂自己闺女,还骂那么难听她这心里就不行了。

宁怀运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虽说自己闺女是个能闯祸的,但都是小孩子无伤大雅的顽皮事,这些年来他们家小日子过的还算平静的。

可自个儿老娘这一来,还不到一天的功夫他已经被吵的头都疼了。

所以吃了早饭就躲到前院瞧石匠干活去了。

到这会白氏嚎的实在太响他怕让左邻右舍听了笑话才不得已过来了。

白氏见了自己儿子那腰杆就挺得直了。

可还不等她说些什么,就见宁弯弯一阵风似得从自己眼前跑过,一头扑进了自己儿子怀里。

哭的比她还响。

“呜……爹,我奶说要把我养大了送进窑子里!我不要去,不要去!一听那就不是个好地方!”

宁怀运的脸黑的跟锅底一样了。

白氏的脸都给气白了。

“谁这么说了?你别血口喷人!”

宁弯弯不跟她讲道理,就是哭,嗷嗷哭。

论起哭来她可是十分有经验,既能保证声音响亮压的别人都说不了话,还能哭的楚楚可怜让人心疼。

一边哭还一边抽抽噎噎的问宁怀运:“爹,窑子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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