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了这么多,我俩也吃不了,回头余下的还是留给他罢。”

白似久浅笑,又给推了回来:“我记得从前太祀这里门庭若市,每日往来有数千人之多,热闹非凡。不提前数月递上帖子还进不来。不曾想这不过数百年时间,除却她座下一众弟子,再无一丝人气。”

非夜白瞥了一眼门外,太祀已然不见了身影,这才说:“就他那火爆脾气,早把天帝得罪了个彻底,落到如今境地,他也怨不得旁人。”

提到天帝,白似久一时间想起当年在凡梧仙境时天帝的所作所为,当真是令她寒心不已。

往事涌上心头,她不由得幽幽叹道:“说到底还是天帝无容人之心,度人之量。当初扶持轩辕昂登基,当真是我之过错。”

非夜白一个侧眸看了过来,眉心一皱,颇不赞同道:“他们轩辕皇族族规,代代只留长子,杀幼子,又与你何干,你莫要什么事都怨自己。”

“是了,白帝在世人眼里已经死了,又与我何干。”

那毫不在意的语气,以及没心没肺的笑容,生生给了非夜白当头一棒。

此时,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这一切,皆是因为自己。

她本享有至尊之位,却因自己失去了一切。

“若是……你那日没有用凤凰胆救我,便不会受天道惩戒,封住仙力,下凡渡劫九十九个轮回,也不会为那些奸人所害。害你的人,你该怨的人,是我。”

白似久脸色微变,一时间有些说不上话。

她从未这样想过,也从未怨过,可有些事,她说破,或是不说,皆是非夜白解不开的心结。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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