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活儿,老衲接下了!不过……”
但宝儿的关注重点好像没在“不过”上,而是问他:“你的自称怎么变了?”
“怎么?”戒色和尚一边释放着他的气场,一边问宝儿:“老衲身为大德寺的住持,就不能狂一下?”
“可以,当然可以,您接着狂吧。”
可惜宝儿的一句“接着狂”却让大和尚泄了真气,只好苦笑着收回了气场。他继续说:“不过贫僧是万万不敢立即动手为妖刀制拵读cún,指刀的装具的,因为妖刀的妖气过重,贫僧怕拵未制成,一干僧人却已被妖刀折磨疯掉。所以贫僧请求施主允许品贫僧将妖刀供奉于佛前三年,以抑制妖刀的戾气,同时也能趁此机会磨炼我寺僧人的心性,不知……”
“三年啊!”宝儿挠着脑袋说道:“时间稍微有点长,不过我也不是那种整天想着砍人的杀才,三年就三年罢!”
“施主,贫僧也是为了你……诶?”大和尚这才反应过来,宝儿竟然如此轻易的就同意了他的请求。心想不对呀,这把鬼彻虽然是妖刀,但怎么看都属于百万无一的国之重宝,他竟然如此轻易就同意了将到寄奉在庙里,就不怕我忽悠他把刀骗走吗?
宝儿也看穿了大和尚的疑惑,为他解惑道:“能对妖刀起歹念的人,能有几个心智坚定的?既然他们心志不坚,我又为何怕他们偷刀?摸上去不死都算他命大!”
“施主就不怕贫僧……”
宝儿抢着问道:“你就不怕我烧你庙吗?”
“哈哈哈,怕!贫僧当然怕!最后还请施主答应贫僧一件事。”
“但讲无妨。”
“贫僧见施主做派并不似我东瀛之人,恐怕不会久居此处。而且贫僧见施主你虽然面相平和,但眉宇之间却隐藏着狠辣暴戾之色,恐怕施主一生都要与杀伐为伴。所以,贫僧想请施主还在东瀛期间,如果有时间,请在每年当中抽出一个月时间来我大德寺中扫扫地,顺便和贫僧聊一聊施主的见闻。不知施主可同意否?”
“行啊!”
“诶?这么随意就同意了吗?”
“我又不傻,当然能看出来你是为在下着想,我可不想今后为杀而杀,万一堕入修罗道了可咋整?”
“那么……我们击掌为誓!”
“一言为定!”
两掌相击,一个长达十年的约定就此开始。
……
时间过得很快,在作者随便水几个字的功夫过后,两天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两天说长不长,说短也不断,他足够让柳生宗严渡过危险期,他也不再发烧。可即便过了两天时间,将军府的武士们依然没有找到任何刺客的头绪,连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查不出来。至于几名刺客的身份更是无从得知,京都的百姓们甚至从来就没见过这几人。
他们不是没怀疑过与将军府关系恶劣的几位大名,但苦于没有证据,再者说就算他们掌握了证据又能怎么样?幕府将军传到义辉这一代,已经快达到政令不出近畿的地步了。所以……
“关于刺客一事,暂且作罢……”
义辉虽然不甘心但又能怎么样呢?日子还不是照样要过,官还是照样要卖,至于将军的权利,他只能用自己还‘太年轻’这样的话安慰安慰自己,至少他现在不像老爹那般只能做傀儡一般的吉祥物了。
“那么,让我们来讨论一下新垣结衣的官职授予问题罢!”
新垣结衣?候在殿外的宝儿感觉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为什么大殿之中会突然传来老婆的名字。宝儿转身拍了拍正看天发呆的龙马,问他知不知道新垣结衣是谁。
龙马回过神来,吐掉嘴里的草梗,然后摆出一副纳闷的神情和宝儿说:“我没告诉过你吗?”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