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一怔,她不知道淼淼会对这些感兴趣。

她年轻时候的事,实在是太久远了,何况她带着淼淼的娘和舅舅来到柏溪村定居之后,深入检出的,甚至快要将年轻时候的事都忘干净了。

“外祖母年轻的时候啊,那么久的事情,谁还记得啊!“王氏看向苏淼淼的眼神中透着慈祥,以前的事情,她现在不想去想了,她现在心里头最高兴的啊,就是能如愿以偿的照顾她这两个外孙女。

“外祖母,你给我讲讲呗,就讲讲当年你跟外祖父是怎么在一起的啊?还有你们村里的一些事情。“苏淼淼打破砂锅问到底,她还想试着问问,看看外祖母是不是就是李华要找的那个人,她要是直接问,肯定会显得很突兀,这么问的话,多少都能问到一些蛛丝马迹来。

“外祖母年轻时候的事啊,其实也没有什么,我跟你外祖父啊,成婚也都是遵循父母之命,在一起没几年,就有了你娘和你舅舅,再后来你娘就认识了你爹,嫁给你爹来到了这柏溪村。”王氏说这些事的时候,语气很平缓,就好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一样:“后来村子里发大水,你外祖父就是在那个时候没的,接着我就带着你舅舅,来这柏溪村投奔你爹娘了。”

若不是淼淼问,这段回忆王氏并不想提起,对于她的婚姻,并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像其他人一样的结婚生子,特别是她带着何曾庆来柏溪村的这些年,她不愿意去回忆,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虽有着温馨的回忆,但也有着痛苦的记忆,淼淼的爹娘的死去,无疑是对王氏巨大的打击,好不容易从那段阴影里走出来,每次回忆,也都是需要勇气的。

苏淼淼知道,外祖母这一辈子受了不少的苦,或许,她只是名字跟李华找的那个人一样,其实并不是李华所要找的那个人?看来,是她多想了。

“外祖母,你年轻的时候,没有欠人钱吧?”苏淼继续问道。

王氏一乐,宠溺的点了一下苏淼淼的额头:“你这孩子,那时候村里头都穷的很,自个儿能过好自个儿的就不错了,哪里还有闲余的钱,借给别人啊!”

王氏这么一说,苏淼淼松了口气,看来,外祖母真不是李华要找的那个人。

另外一边,自从钱宝银住进景王府之后,白子言就没回过家。

景王府已经乱了套,白玉庭出动了大批护卫在顺京寻找白子言,殊不知白子此番正在八方药铺的密室里,一边喝着酒,一边吃着从文兴县知味铺里运过来的灌肠饭。

昏暗的通道里点着几根蜡烛,白子言的耳朵里传入密道开启的声音,这个时候,除了月清寒不会有人来这里。

月清寒走进屋里的时候,白子言连抬头都没抬,继续吃他的灌肠饭。

月清寒皱了皱眉头,阿言可还真存得住气,这景王府找人都快找到疯了,要这么下去,怕是要惊动太后了。

”你啊你,外头找你都找翻天了,你还能吃的下去?“月清寒将手中的酒瓶放下,是他刻意回家里取来的女儿红,景王府的人知道白子言平日里跟他来往甚密,所以在他家门外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要不是平日里他多留了个心眼留了个通往此处的密道,怕是早就被发现了,现在因为白子言的关系,他自己现在也是有家不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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