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风平浪静,在我们赶往晋阳的途中路过的城池情况都十分和谐。但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虽说没有敌人是件对我军有利之事,先前在垣曲我军虽依赖谋略最终取得了胜利,可林林总总也是损耗了些人力,长途跋涉舟车劳顿的实在是不再适合战争。

“督师,前方便是平阳,王指挥使让小的问问天色将晚可要入城歇息?”小兵行至我侧后方询问道,由于赶路要紧我下令命王翰乘车同行,否则以他的马术恐怕两周我们都赶不到晋阳。

“先派探子前去查探一番,若是无误今晚我们便歇息在平阳。”我回应道。

毕竟从垣曲到此地已有三日,路上将士们都是在野外扎营休息,实在是过于疲劳。不用我多想在晋阳必定又是一场恶战。如今我尚未见到来自河南的援军,但我总觉得以我的资历和年龄实在难以掌控兵权,所以我必须牢牢抓住当前在我手中的兵力,稳定军心。

我们又行了十几里地,探子回来称平阳内百姓安居乐业没有异样,他奉我命令没有通告在平阳的父母官。自打太守死后,我实在是不敢相信这附近城池的官员了。

在城门处按照惯例经过一番盘查我们安然无恙的进去,随便找了几间客栈住下。我坐在桌前捧脸思索这几日的异样到底有何而来,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来客通体静拔,似有松竹之姿。不见君颜,我原以为同这副傲骨相配的应是清辉冷颜,但他眉眼如灼灼桃花般艳丽,雪润肌肤又自成碧玉。唇角不动,则稳若泰山,天下局势尽在他手;唇角微扯,则雍容明艳,红尘万丈皆不及君。恰似绯花玉傲立雪山虎视群雄却又华美艳丽。真可谓是“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

“殿下可看够了?”他面色照旧可愠怒在语气中透露出来。

“差不多差不多……啊呸!”我讪讪一笑收回目光,身处京城见过的美男子倒也不少,却未曾见过如此金玉仙姿。不过我也不是那没见过世面只知赏色的下流之辈,我照例问道:“客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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