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最后离开房间的宜谕州带上了,但我的脑中始终还是循环着他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这句话虽然乍听是正合时宜,好像是在提醒我去搜集证据从而为他洗清冤屈。但这对于讲话只按照逻辑,一向不谈论无关要紧的宜谕州来说,这看似正常的话又不那么正常了。虽然暂时想不到什么关键性信息,但是时间紧迫,先去查看那位被灭口的将领吧。

我偷偷的将门开了条小缝,深更半夜外头却灯火通明,这是怎么回事?

当我正准备合上门时,一只修长鹅黄的手顺着门缝挡住了即将关上的门。

“公子莫急。”他出声道,语气宛转似乎并非寻我麻烦。

他若要害我不必如此礼貌,于是我便打开了门请他进来。

他那双眼睛生的极为精神,虽是凤眼却极其敏锐温柔。尽管一身麻衣还有破烂之处,可华贵气质怎么也遮挡不住,有洒脱也有傲骨。想必为他沉醉的女子应当数不胜数吧。

“在下时何之。想必公子定有困顿之处,在下应求而来。”他神采奕奕,把握十足。

我有些疑惑,问道:“时先生怎知我有困难?”这及时雨未免来的太过及时了吧。

他却坦然一笑,答非所问:“先生已得道,市井亦容身。救病自行药,得钱多与人。问年长不定,传法又非真。每见邻家说,时闻使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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