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绥心里得意,知道自己这按摩起了作用,捏的更认真了些。

“昨日我记得你提了许多东西,说是找我有事?”

陆宜白不可置否的问。

“嘿嘿,其实是有点,如今你帮了我,我倒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陆宜白侧过脸看她,“连吕子南都被你说的哑口无言,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她只是故作矜持一下嘛!这人怎么这么毒舌呢。

“听说这方海是你的手下,你这么聪明,自然能凭之前偷听,啊不是,不小心听到的那段话知道我和玉锦楼多少有点关系”郑绥顿了顿,看着陆宜白的脸色。

“可这方海啊,是个铁面无私的主儿,软硬不吃,这酒楼营业,来来往往多少人,是人呢,就会有矛盾,有矛盾呢就会有争执,一争执方海就让停业整顿,你说说这小店,哪里禁得住三天两头歇业啊不是”

郑绥手下的力道轻柔不少,声音也跟着柔软起来。

“方海秉公执法,我没理由拦他”

“是是是,自然自然,只要让方海大人睁一只眼再稍稍闭一只眼就够啦”

郑绥眨眨眼,低下身来把一张笑得人畜无害的脸往陆宜白眼前一凑。

陆宜白一愣,看她一眼,“想让我帮你,就不要隐瞒”他目光幽深的看着郑绥你和玉锦楼的关系怕不是这么简单?”

郑绥老实回答“我是朝玉锦楼入了点股”

“多少”

“几千两吧”

陆宜白眉间跳了跳,几千两能叫入了点股?

这玉锦楼怕都是郑绥的吧。

陆宜白审视着她“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我爹给的”

“郑远州也知道这事?”

郑绥眼看瞒不过,继续老老实实道。“是”

眼神微沉,他道。“将军府已是少有的富贵,你又何必担这么大的风险经营一家酒楼”

郑绥撇撇嘴,“我爹就我一个女儿,我以后若无法入仕,郑家百年的根基自然会日渐衰弱,到了那时手头若无别物傍身,恐怕不会比寻常人家好,倒不如我及早经商,还能为郑家留一份基业”

陆宜白怔一怔,倒是没料到她会对他敞开心扉说的这样直接。原来郑绥经营这酒楼竟然不是一时兴起或是别的原因,而且考虑到郑家百年之后。

她一个官宦人家的姑娘,是如何想到这么多的。

她好像,从来都不能以常理度之。

“你很聪明”

见陆宜白冷不防的夸了自己一句,郑绥一愣,又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陆宜白竟然会夸她!

郑绥很是感动的朝陆宜白看过去,默默的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陆宜白“……”

这人果然不能夸,夸上一句就飘了,要是多夸几句,还不得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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