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然笑了,说道:“莹莹表妹你说山洞里和秦公子待在一起的是我,可是后来出来的却是母亲,之后,母亲说秦公子强迫了她,秦公子说他对母亲并没有歹念,只是把母亲错认成了莹莹表妹你。”
她视线看向沈如月:“母亲又根据莹莹表妹的话,推测出是我和秦公子约在假山亭子里私通,秦公子其实是把她错认成了我,事情到这里就僵持住了。”
“然姐儿,怎么听你这语气,你似乎有办法查出真相?”曲老夫人语气不太好的问。
曲然屈了屈身:“祖母,父亲,我没有能力查明真相,更不知道母亲和秦公子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我能证明我自己是无辜的。”
“哦?说说看。”曲相丞抿了一口茶,没有刚开始那么激动了。
曲然说道:“首先,若是我真的和秦公子有约,为何在亭子里久等不到莹莹表妹后,会选择回去,而不是接着等秦公子前来?其次,我是怕莹莹表妹找到丢失的发钗后回亭子里找我,却找不到,才又返回来找莹莹表妹的,如若我和秦公子有约,我为何要浪费时间这么折腾?
今晚我来回两次,要么就是在芳华苑,要么就是和莹莹表妹在一起,要么就是独自走在路上,就算再亭子里时也只不过待了一小会儿,而那期间秦公子并不在亭子里,就算要说我和他私会,这时间也对不上。”
曲然一口气说完后,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况且,今天之前,我和秦公子并不认识,没有来往,又怎么会突然和他有了私情?”
“然姐儿说的有点道理。”昌平伯沉吟片刻,站在了曲然这边。
曲然对他福了福身:“多谢大伯父。”
“第三呢?”曲相丞放下茶杯,“你接着说。”
“第三,今夜本是父亲您发现母亲和秦公子在一起,怀疑母亲和秦公子有私情,那自然是审问他们即可,把我牵扯进来做什么?”
顿了一下,她看向沈如月,说道:“母亲,您就算想洗脱自己的嫌疑,也不用特地把我拖下水吧?我从头到尾就没有在假山附近久留,您见过哪个要和人私会的是我这样的?”
沈如月道:“此言差矣,你完全可以是因为在亭子里久等不到秦勇,所以回去了,秦勇和你的时间不小心错开,等他来时你已经不在,自然把恰好出现在亭子里的我当成了你。”
曲然冷笑:“母亲您这么说,倒也说得通,只是这只是您的猜想,没有任何证据。”
她指着沈如月脖子上的吻痕:“反之,我觉得您脖子上的痕迹,才是实打实的证据。”
沈如月一僵,捂住了脖子。
曲然接着道:“而且母亲,您说错了,如果当真要私会,又怎么会糊涂到记错时间?”
沈如月道:“那可不一定,你依然有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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