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靳想了想后就说道,“这利器倒也是很常见的,只不过如果要修习的话,若不花个十年,也无法练出来这般的手艺,这利器便是银针,还是那种较为细长的银针。你也是习武之人,不知可曾听过有一种的银针会游走在人的身体里,一旦因为某一种的东西,这银针就会直接到达致命之处?”

楚长歌想了想,听帝君靳这么一说,她好像在楚月那冰室里见过,那是一种很紫蛊散,那是一种,将人体当作一个器皿的存在,如果一旦是主体发出了一道的命令,次体若是不按照主体的命令来的话,主体想要让次体做什么,次体就必须按照主体的话来,就相当于一个牵线木偶一样的存在。

楚长歌自己想到这里后便也想到了这东西的练习叫做什么了,“我倒是有听说过这个东西,听闻这练习银针之术的人大多都是女子,而女子练习,多半掩盖的身份都是有女子出现的场合在其中的,这样做事倒是也是方便了许多的。”

“你说出的也仅仅是此人如何做事。我方才才觉得,这最后的幕后凶手应是势力很庞大的。如果这是一个组织的话,要截掉一个人的小手指来表示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那么我想,今夜这个女子应还会来到尸体的旁边,截取掉这尸体的小手指然后回去复命。”帝君靳也同样是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但是这仅仅是帝君靳的猜想,又怎能完完全全的确认这女子就一定会出来?

“银针银针,这银针应是在何处?”楚长歌绕着尸体走了几圈,后停留在尸体的脑袋上方,后楚长歌弯下自己的腰,伸手就是对着尸体的头发拨弄了一番。后又从木箱子里拿出了一个工具就继续在死者的头发上拨弄了下。

如果是银针的话,那么必须也只有出现在致命处,才能发挥出它的作用,那么这银针也应该是在头颅处。

而帝君靳和宋知县都朝着楚长歌的方向看去,也正是想要知道楚长歌想要做什么。

而楚长歌就在头颅处拉出了一根细长的银针,而楚长歌夹着这银针,让银针暴露在大众的面前。后就将这银针放到了李随从递来的白条上。

帝君靳看着这一枚的银针,这银针实在是过于的细长,不管是哪一个都不属于它。而后帝君靳就说道,“这银针跟普通的样子根本就是没有丝毫的符合,你想这银针如此的细长,又是杀人的利器,想来应该是凶手特地找人制作了。由此可一知道,这凶手是一名女性,而她若是要伪装也是一名柔弱的女性让人无法对这女子产生任何的敌意。且如果这女子的身份不可随意出来的话,那她一定就会寻找最近的一家匠铺。”

只是能够来到十擂的人,这女子又怎会是如此轻易就可以出来的人呢?莫不是这女子的住处就在十擂的附近?

楚长歌在一想到这个的时候,立马对着帝君靳说道,“十擂附近可有什么女子所在的地方多的?似是青楼或者戏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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