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子的功夫是从江湖中磨练出来的,尤其是三年前,他在海川遇到过一名高人指点,功夫大为精进!
曾经一度笑傲整条酒吧街,直到后来遇见米玄,败在他的手中。
就算是和米玄战斗,疤子也没有一招落败。
而江无尘这一脚踹出去,疤子竟然毫无闪躲之力。
“你怎么样?”鬼姐反应过来,目光出现一抹柔和,淡淡的望着疤子。
疤子用力呼吸几次,微微苦笑,“轻微内伤……后天晚上的比赛,恐怕……要悬了。”
“嗯?”鬼姐吃惊,没想到江无尘一脚的力量,竟然强大如斯,不由的捏紧拳头,“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不能再输!”随后她目光转移到桌面上的酒杯,端了起来,仔细闻了闻,“假的?”
疤子连忙摇头,“呃,不知道。”
鬼姐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扭头通过窗户看向下面。
江无尘已经重新回到了一楼大厅,郑少和杨凌等几个人正在一起喝酒等待,看见他下来,立刻围绕了过去。
“尘哥,鬼姐……怎么说的?”郑少紧张的问。
江无尘淡漠一笑,“她这人很好讲话,赔偿的问题已经谈妥了,不用我出钱。”
几个人一听不用赔钱,都释然了。
旁边一人道:“一定是小凌哥给鬼姐打招呼了。”
杨凌端着一杯啤酒笑道:“都是自己人,我和鬼姐也能说得上话,刚才你们没看见,他从我这里经过的时候,还跟我打招呼点头了呢。”
“是啊,是啊。”
几个人应和着说。
杨凌掏出黄鹤楼香烟让给江无尘,“尘哥,你功夫真不赖啊,一看就是有真本事,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啊。”
江无尘接过香烟点上,许久不抽烟了,味道依旧,苦涩,厚重,稍稍有些辣嗓子,“我上周刚刚转过来。”
“哦!”杨凌一拍脑门,“我想起来了,听你们班黑蛋说过,你刚来是不是就差多把你们班主任给气死?”
“那可不是尘哥做的,老马突发心脏病而已。”郑少胡乱瞎说。
便在这时,聒噪的重金属音乐消失了,取之而来的是一道低沉的大提琴声音,这道声音充满了死气沉沉的感觉,好像谁家死了人一样。
“我靠,这是谁家放哀乐啊。”
“不知道今天是小凌哥生日?麻痹的。”
几个人大骂起来,随后扭头看向声音源头,远处小舞台上,一个落魄的中年汉子坐在中央,怀中抱着一把已经失去光泽的大提琴,他兀自沉醉在琴声之中,看上去很是陶醉。
天鹅之死!
江无尘目光猛地一缩,这年头在这种地方能够听到这样的音乐着实难得,此人技法高超,琴声之中充满复杂的情感,对命运不公的愤怒,对死亡恐惧的争斗,还有对人生大彻大悟后的释然……
这一种复杂的意味让江无尘意想不到,当真是应了那句话,浮城之中,亦有性情中人。
“擦,把他撵出去。”杨凌气愤的道:“谁找来的?”
其中远处一个男生连忙过来抱歉,“对不起啊小凌哥,这家伙是我找的,他说他会拉大提琴,我就让他过来助助兴,没想到拉的这么难听,好像死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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